几人匆匆进宫后,刚好到了宵之时。
皇宫大殿,叶清清看着四周的金碧辉煌,听着傅子轩的直言陈述,只觉得脑袋里一阵翁翁的炸响。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要是早知道,这一出将计就去的去拆穿孟晚凝的谋会闹现在这结果,叶清清宁愿白梦瑶那个傻子一直不开窃的被人利用着和自己作对,也不要闹到现在这进退两难的境地。
半个时辰前。
叶清清等人一进宫,刚好听到镇国公正一脸痛心的向皇帝叙述着孟晚凝做下的糊涂事。
“陛下,是老臣教无方,晚凝痴将军已久,今日晚间在酒用餐时,不知是谁竟将傅阁老看了将军,还将他与长安郡主在一起幽会之事传出,晚凝这才酒后失了理智,想着前去与人理论一番……”
镇国公一副捶顿足的模样的悲恸模样倒不像是装出来的,毕竟,孟晚凝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儿是事实。
“陛下,晚凝实非有意要于长安长乐两位郡主动手,实在是太过爱慕将军,一时无法接他与别人互生意,这才误以为房中之人是将军后冲动行事,不仅误伤了安定王的爱,还险些害得自己丢了命。”
“如此说来,今夜之事倒是误会一场了?”
中秋之后,有员进献了几名秀宫,皇帝在皇后的安排下,也相中了其中两人,赐了人之位。
这大晚上的,本该是他与人共度良宵之时,却听得三皇子来报,说什么宫外出大事了,一个弄不好,镇国公府和安定王府怕是要开打了。
皇帝一听,这还了得,当下便把涉事之人都召进宫,却没想到,最先听到的便是傅子轩与叶清清在酒私会一事。
他神十分不悦的瞪了眼傅子轩,声音更是冷的像要结冰一样。
“傅爱卿,既然是误会,你又为何会将晚凝郡主打伤?”
自打薛老将军带着傅子轩进宫向皇帝求娶叶清清之后,皇帝的态度一直不明了,傅子轩也知道,皇帝之所以一直拖着这事,无非还是因为他心里还惦着叶清清,想要找机会把人收进宫来。
然而,皇帝惦记的同时,一方面又有些忌惮白哲天,怕把他真急了,对自己不利,一方面,多还是对傅子轩先前的话有些硌应。
若不是这两条,以皇帝急的子,又怎么会一直拖着这事不办?
可如今,叶清清与傅子轩私会一事被人挑在了明面上,皇帝心里的那点儿硌应恐怕也就再压不下去了。
就好比,大家同桌吃饭,他相中的一块红烧,还未及下筷,就先被人用筷子了上去,那种觉……
抢过来吃吧,有失风度的同时,多有些心里不舒服,不吃吧,又心有不甘。
叶清清:“……”
谁是红烧?
傅子轩自打进殿开始,就早已把皇帝的心理看的的了,今晚之事,他虽不是主谋,可这事与他来说,却是真真正正的求也求不来的好机会了。
“回陛下,晚凝郡主醉酒,事发当时明显是失了理智的,微臣若不出手,怕是长安长乐两位郡主都要伤在手上了。”
“朕听闻,梦瑶伤的不轻,可有大碍?”
皇帝说到这里,还不忘关心的问侯一声,在白哲天回话后,又立时将话题扭了回来,再次问向傅子轩。
“若真如镇国公所言,是傅爱卿与长安郡主相会,那梦瑶又因何会与你二人在一?”
“陛下,事是这样的……”
叶清清心焦急不已,好不容易找到开口的机会,却是话还没说了一半,就被傅子轩打断了。
“清清,今夜之事,我早已与陛下言明,你莫要着急,也别害怕,再大的事都有我替你扛着,即便是镇国公要向我讨回公道,我也是毫无怨言的。”
“陛下,我与傅子轩并非……”
“陛下,微臣有话要说。”
叶清清急着想要撇清和傅子轩的关系,顾臣风同样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被人这样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