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言最是烦人,总喜欢揪着一点事高谈阔论,好在展示自己的口才之时博得别人的称赞与赞同。
先不论今晚这几个招人烦的言是怎么进宫来的,单看他们那一脸正义凛然,白哲天等人心中也大约有了思量。
今晚这事,怕是不好善了了。
“那依你们所言,又该如何啊?”
皇帝原本被扰了与人良辰景,心中就憋着火气,再又得知自己朝思暮想之人早已投他人怀中,那火气更是蹭蹭的上涨。
末了还要被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堵在节骨眼上,他要再不发发威,自己都要觉得对不起这把龙椅了。
“是将傅阁老押送大理寺侯审呢,还是将镇国公之抬往大理寺去问个清楚的合适?”
“又或者,你们觉得该把安定王的两个爱也一并绑去,好录个笔供,将今夜之事陈清啊?”
“陛下,臣等不敢。”
皇帝一顿吼,几人当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磕起了头。
可认怂归认怂,却绵里藏刀的,非要皇帝把今晚的事当下结了案。
“陛下,今夜发生这样大的事,又是在聚福那般繁华惹人睹目之地,单是晚凝郡主摔落之时,便有不人亲眼所见,再加之傅阁老当面认下打人一事,自臣等听到消息奏请宫之前,京中各种早已是议论纷纷……”
“陛下,这事既然是与傅阁老、长安长乐郡主有关,还是该由他们将晚间之事陈述清楚,一来可以还原事真相,将对错分清,免得镇国公与安定王府因此闹出嫌隙,结下冤仇;
这二来,也可在对有错之人施以惩戒的同时,在百姓面前有个说辞,总不好由着他人议论下去。”
“张大人说的对,这事中关键便是长安郡主,早前酒之中便有人传出,是因长安郡主与将军私会而引得晚凝郡主心生妒意……可又有人说长安郡主私会之人并非将军,而是傅阁老……”
“私会二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们几个是大晚上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专门跑来败坏本郡主名声的么?”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像群口相声似的配合着,叶清清终于忍无可忍的发了。
起,一手指向其中一人,眉眼冷冽的怒道。
“你左一个听说,右一句听闻,这种未得到证实的事,也敢拿到陛下面前来摆谱,本郡主看你分明就是心思不正,为针对本郡主而来。”
“镇国公府的孟晚凝自己做下糊涂事,镇国公都跪在这里认罪了,你们倒是为谁出的头,有什么理不清的非要跑这儿来拐着弯的骂本郡主?”
“还是说,你们想借着为难本郡主,往本郡主上泼脏水的空,好达到抹黑安定王府,让王爷脸上无呢?”
“长安郡主,您可不能这么冤了微臣啊?”
“是啊,臣等一心为着北穆……”
“我冤了你?是谁刚才说的那句‘某位郡主朝三暮四、红祸水’的话?我倒要问问你,你口中所指的某位郡主,究竟意指何人?”
“这……”
“事未查明之前,单听百姓们的几句议论,就如此这般随意给人乱扣帽子,你这言司当的还真是合格,本郡主看你浑上下除了一张,其余的都当摆设使了吧?”
“今日,你若不把话说明了,不解释清楚那位‘某郡主’指的是何人,不把‘私会’两个字给收回去,你便是存心针心于我,针对于安定王府,有意毁坏王爷声誉,借机在朝臣中对王爷造不良影响……”
那言被叶清清怼的哑口无言,只求救的看向其他人,然而,任凭言再能说会道,他们也是不敢随意接下叶清清的话。
“陛下,微臣冤枉,微臣效忠陛下,直言进谏,又怎会故意对王爷……”
“够了。”
皇帝虽然也对这些人不满,可由着叶清清发了这半天的脾气,也算是给足了安定王面子,可言们虽然啰嗦,却也不是空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