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王逞没逞威风本宫还真不知道,只不过,德妃和三皇子那一夜当真是得力的很,若没有你们的从旁协助,怕是那傅阁老要想如愿从将军手中把人抢过来,还不知要等到几时了?”
“皇后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德妃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是清楚的很么?”
皇后和德妃一人一句互不相让,皇帝听的脑壳都疼了,当下没好气的恼声道。
“你们两个都给朕住。”
“皇上。”
“陛下。”
“让你们两个去探病人,没见着长安的面也就算了,竟然还有脸在这里吵闹?”
虽然纪仁回说叶清清只是气急攻心,可他到底还有不放心的很。
皇帝一声吼,两人当下噤声不敢再造次,互瞪一眼后,皆默默的告退。
独留下皇帝一人对着金碧辉煌的宫殿发着呆。
“陛下,您喝杯参茶消消火。”一旁的太监十分有眼的递上一杯热茶,到底是侍候了皇帝多年的老人,几乎一眼就看破了皇帝的心意。
“陛下,可要奴才去跑一趟?”
“不必了,长安子太过刚烈,一个傅子轩已然是将到那般境地,朕若过于表现,怕是要弄巧拙,真要反了皇叔,也是朕最不想见的事。”
……
叶清清在服用了纪仁开的药后,觉自己神好了些,便向白哲天提出要见一见傅子轩。
“清清,你放心,婚姻之事一向是父母之命,妁之言,你若不愿意,便是皇帝也不能强行下旨命你出嫁。”
“难不,真要父王为了儿的事去反了他么?”
叶清清半开玩笑的说道:“父王,您放心吧,我一向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只是有些事,需得当面和他说清。”
白哲天听这样说,也放心了许多。
“傅子轩一直在门外,他虽然行径可耻,对你倒是一片痴心,若非如此,为父也不会允他在侯着了。”
“父王,您是在为他说话么?”叶清清皱着眉尖看向白哲天,脸瞬间沉了下来。
“他何止是行径可耻,分明就是卑劣。”
“清清,你既与他毫无份可言,那他那晚所言……”
傅子轩说叶清清的左臂有红痣,叶清清并没有反驳说没有,顾臣风也反应那么大,白哲天其实是被这一幕也搞得有些晕。
他甚至不敢确定,傅子轩如此信誓旦旦言辞凿凿,是否是真的与叶清清有发生过什么?
这并不能怪白哲天对叶清清不信任,而是古代子名节大于天,若非特殊况,傅子轩又该从何得知那事?
“父王,难道您也觉得是因清清与他有染,他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么?”
“为父当然不……清清,你别生气。”
白哲天最怕看到儿对自己出失的神,当下便有些慌神。
“父王,您别急,儿不是怪您,您若不信我,也不会当面这样问了,儿只是觉得,?这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连儿自己都想不起来,不曾有过可能的事,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叶清清倒不担心白哲天会误会,毕竟父俩相认也没多久,有些不了解也是正常的。
最怕还是这事给顾臣风心底造疙瘩。
不过现在,连顾臣风的面也见不了,就是有心解释,也是办不到的了。
“父王,还是让我先见过傅子轩再说吧。”
白哲天点了点头后,一脸懊恼的出门,心里不知有多后悔自己开口问那么一句,而,因着这份懊恼,连带着对傅子轩,也是半点好脸都没有。
“清清要见你,你说话注意着些,别再激怒,否则,休怪本王翻脸无。”
“王爷放心,小侄懂的。”
一听叶清清要见他,傅子轩别提有多高兴了,当下兴奋的就快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白哲天深深的看过他一眼,再不放心,也不得不转离开。
房门被人推开前,傅子轩还特意低头看了看自己上的着装,在确保没有任何不妥之后,才抬脚迈过门槛,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