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遵从陛下旨意。”
皇帝:“……”
虽从未与他亲近过,可眼下这般的生疏,却也是他十分不想看到的。
“罢了,清清,你今日与傅爱卿一同前来面见朕,可是你二人之间的误会已解除了?若真如此,那朕为你们赐婚可好?”
对于皇帝来说,事闹到现在,终究是得不到叶清清的了,那便长痛不如短痛,早些将嫁给傅子轩,也算是解决了后顾之忧,不用整天担心安定王与家亲上加亲后,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威胁?
“皇帝哥哥,既然您允我唤您一声‘哥哥’,那我也把您当兄长看待了,我只想问一句,您何以就认定他傅子轩所言是真,而我所言为假呢?”
“清清,陛下面前,不得任。”
傅子轩看着叶清清那一脸的冷,心底一惊,想要阻止时,却已是来不及了。
“皇帝哥哥,傅子轩所言,无非就是知道清清左臂有一红痣,这才使得您信了他的话,可若别人也知道这一点呢?”
“清清。”
“皇帝哥哥,是不是不论谁,只要能证实与清清有染,能够说出毁了我清白之的证词,都可以娶我为妻呢?”
“清清,你胡说些什么?”
傅子轩气的额角青筋暴起,这话不仅是在骂他无耻,更是在作践自己。
“清清,傅爱卿待你一片真心,言语间有失你也该着生他的气,可你却不能因此便否了他与你之间的婚约一事,你如此这般,确实任了些。”
皇帝的脸也跟着沉了下来,他是心痛于把自己心心念念着的子嫁于他人,可他更不能允许的是,有任何人强强联手,威胁到他的帝位。
哪怕只是别人的意测,也绝不可以。
“皇帝哥哥,你怎不先问问清清左臂上是否有一红痣,又或者,你不想知道那占了清清便宜,污了我清白的人是谁么?”
皇帝:“……”
他问什么,要说人是顾臣风,他们两个早是有婚约的,真要发生点什么,也在理之中,顾臣风别说知道胳膊上的一个小痣,就是知道的更多,怕也是早就发生过的事实了。
“陛下,清清心里还在气着微臣,这才言语之间多冲撞,还陛下莫要怪罪,宽恕于。”
傅子轩一脸真挚的跪地求饶,便是想给叶清清一个台阶下,阻止再说下去。
“清清,王爷待你如掌上明珠,宠你惯着你,你在王府里如何口无遮拦都是无人怪罪的,可你别忘了,你此刻人在殿前,若再蛮横下去,便是要判个前无状之罪的。”
叶清清是铁了心的要闹,任凭傅子轩再怎么样苦口婆心的劝解,却是理也不理。
傅子轩急的恨不能上去捂住的,可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下一秒从叶清清里说出的男人名字,竟然是……
……
“胡闹,简直是胡闹!”
“清清,你怎可不与本王商议一番,便到陛下面前如此胡言乱语一通?”
“你这般作践自己,是要剜了本王的心么?”
“清清,你是本王的儿,是这安定王府的长,无论何时都有本王护着你,又何至于让你牺牲至此?”
“……”
安定王府,在接到圣旨后,白哲天一口气砸碎了不知道多个价值连城的花瓶玉,却还是难削心头之恨。
“那南通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娶本王的儿?来人,传景临府。”
“父王。”
自始自终,叶清清都安静的站在一旁,等着白哲天气消下去再做解释,却在听到他要传景副将时,心中顿觉事态不妙。
顾不得多想,扑嗵一声跪在白哲天面前,双手的揪着他的袖。
“父王,您容儿说一句话,好么?”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愿嫁于傅子轩,这本王是知道的,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为了摆脱他而自荐嫁到南安国去联姻,那南通是个什么样的狠毒之人,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