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你说谁是狗?”
“呸,我口误不行么?”叶清清在顾臣风等人走近时,毫不客气的一个眼刀子甩过去。
“你们,都不许多管闲事。”
“是,公主殿下。”
顾臣风含笑未语,倒是景临十分给面子的答了句。
叶清清原本气焰高涨的气势,差一点就破功了,重重的咳了一声清过嗓子后,才又怒指向南青寒。
“你说,从今往后,你该管将军喊什么?”
“……”
南青寒咬牙切齿的回瞪着叶清清,刚到边的“臣风”两个字,在举起剪刀的那一瞬间,便不甘不愿的咽了回去。
“本公主数三下,你若再不答话,小心……”
“将军,将军……这样总可以了吧?”
叶清清手里的剪刀咔咔响,南青寒抖着嗓子嗷嗷,两人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戏,总算是收场了。
等到南青寒狼狈钻进马车里后,景临突然别有深意的朝着顾臣风看了一眼。
“从前倒是没看出来,长安公主还有如此悍勇的一面?”
“清清一向是睚眦必报,脾气来时,确是蛮横,让景副将见笑了。”
顾臣风一脸护短的样子,险些没惊掉了他后一众将士的下。
早听说这长安公主原是将军青梅竹马的人,只因皇命难为,这才被迫远嫁,这一路看来,这话倒是不假了。
只是,长安公主如此彪悍,和传说中的温婉顺实在是大不相符啊。
马车外,众人神各异,马车里,南青寒气的就差将叶清清大卸八块了。
“叶清清,你分明就是仗着本公主对你的忍让,才敢如此嚣张。”
“南青寒,树要皮人要脸,你着自己的口说,你让我了么?”
南青寒:“……”
还能不能共乘一辆马车了,这是半点面子都不给了?
就在南青寒气到脸泛青时,突然一顶纱帽扔到面前。
“你运气好,这样的帽子我刚好备了两顶,不然,你怕是有十天半个月不能见人的了?”
南青寒:“……”
哪里是运气好,分明就是叶清清心思太毒。
也自己撞伤额头怕别人笑话,便非要丧心病狂到将的头发了也给剪到不人不鬼的样子,为的无非就是有人陪一起戴着纱帽出行。
这……简直是无耻至极。
“骂吧,你尽管在心里骂本公主,反正啊,你只要不小心说一句,本公就再剪你一缕头发下来,你可要小心,哪一日被我剪秃了才是。”
“咔喀”一声,叶清清挥剪刀的瞬间,南青寒早已抱头窜到马车角。
“疯子,我南青寒在沙场遇敌无数,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疯魔之人。”
“今儿,你不就见着了?”
……
午后,阳正暖时,浩浩的送嫁队伍驶近枫连镇。
为将自己的善举体现到淋漓尽致,叶清清一早便将准备捐献给地方的银子备好,并且,在城门亲自下马车,与城主做了接。
反正,这银子都是皇帝赏的嫁妆,散多出去,也是不心疼的。
只是……
“你当真是枫连镇的城主?”
叶清清看着面前一骨瘦如柴,面枯黄的中年子,满眼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回公主殿下,这枫连镇的城主原是下的夫君,可奈何,自打他剿匪被杀后,便没人再愿意坐上这城主之位,下与百姓们几次上书朝延,均未果后,便在众人的拥立下接了这一职位。”
叶清清:“……”
还有这种作?妻子接任夫君的职,难道说,这么大的个城镇,就没个能主事的男子了?
不由得扭头看向顾臣风,后者会意,立时上前,将枫连镇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事都问了个清清楚楚。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简直是令人又气又恼。
“这,这和儿国有什么差别?”
驿站,叶清清气的一爪子拍下去,险些将那半旧的桌角给拍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