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风哥哥,你在这里住过啊?”
叶清清看着这院子里都算得上正常的房屋和树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连忙推开房门进去,家什么的,也都是平常人家里的。
“放心吧,他那人喜好特殊,可待客还是很真诚的。”
听着顾臣风的话,叶清清一个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来,臣风哥哥很了解他了?”
“算是吧。”顾臣风走到里间的床榻前,看了看干净整洁的床被后,便温声对着叶清清嘱咐道。
“这几日在船上,你也累了,这时清幽安静,你先好好的睡上一觉,我去和他们商议些事,很快就回来。”
“哦,那你……”
“吃食会有人送过来,门外也有丁一他们守着,你有什么事,直管他们便是。”
丁一是顾臣风手下的隐卫,一路相护,完全靠得住。
“那你也别顾着说事,也要吃些东西,休息一下的。”
“好。”
顾臣风低头在叶清清额头轻一下后,便转走出门外,两人之间的默契和络,宛如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夫妻。
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叶清清不由得红了脸颊,一头钻进被子里时,还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甜。
……
因是分批上山,景临和南通兄妹自然晚了一些,等人都到齐后,冥川也早已将住所与负责照顾他们的人手都分配好了。
只是,令众将士惊奇的是,明明前几日,南通才被挑断手脚筋,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站不起来,这才几天,他居然步履平健,一脸的红润之。
“这南二王子莫不是妖魔转世,怎得会有这般的愈合力?”
“这分明是不死之症,听闻这样的人,是会食人的。”
“怪不得他会下蛊毒于公主,怕是另有所谋,我北穆国的公主岂能嫁于这样的人?”
“……”
将士们原本就对南安国恨之骨,更是痛恨他们在战场上的各种残忍变太手段,这会儿亲眼见识到了南通诡异变化,更是心中激愤,纷纷找到景临,再次表明决心,愿意听从顾臣风的一切指令,绝不妥协将公主嫁给这样的人。
“本公主原以为像顾臣风那样的人是不屑使任何损手段的,却没想到,为了一个叶清清,你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南青寒一脸愤恼的站在景临面前,那倨傲的神,仿佛顾臣风和景临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事一样。
“你真当将军那晚对南通下狠手,只是为了让众人认清他的真面目么?”
“难道不是么?”
“这只是其一。”景临冷笑一声,眸底瞬间凝结冰,“若不是为着三军将士与边陲百姓着想,将军一早便将南通碎尸万段了。”
“南青寒,你与其在这儿多翻猜忌抱怨,倒不如好好想想,下一次南爵来犯时,你该做何选择?”
南青寒:“……”
南通是不大可能活着回南安国,难不他们还想让倒戈相向,将南爵也给废了么?
到时候,只一个人活着回到南安国,父王就是再手握重兵,怕是也难承南皇的怒气。
南青寒不傻,知道这是顾臣风给和父王一个明正言顺的夺位机会,可们到底有多大的把握可以一举事,还在未料之中。
……
顾臣风所说的议事,也就是和冥川与景临,而其中最关键的一条,就是要他们两个人对彼此建立一定的信任。
“南爵此刻虽然被困海面,不过也顶多再困他个三五日,你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还要早些做决断才是。”
应顾臣风要求,冥川到底把边侍候的人都给散了去,只不过了讨巧的歌舞伎,他的脸别提多难看了。
“如此绝好的机会,当然是除之而后快,将军,下命令吧。”
景临对顾臣风,早已臣服,此刻更是对他唯命是从。
“若能将南爵彻底铲除,南安必定会乱,如此,十年之,北穆边陲可保无忧,只不过,南爵又怎会轻易上当,他是否会亲自上山,还有待证实,否则,戏一旦过了,南青寒再回南安,与我们也未必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