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在房中枯坐,等着顾臣风之时,早已有人暗中与南青寒联络上了。
“你说你是陛下派来的人,可有何信?”
南青寒最不喜欢的就是太过秀气的男子,眼前的小厮一脸的干瘦,看都懒得多看一眼,更不相信,南皇会派一个这样弱不风的人来打冥山部。
那人估计是对南青寒有所忌惮,被这么一脸不屑的瞧着,心里更是发虚的很,提前准备好的台词,竟是怎么也背不下来了。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莫非是想劝服本公主不,再来个一不做二不休,除之而后快么?”
“公主,您误会了,小的没有。”
那人慌张之余,连忙把手往后藏,却是越藏越暴。
南青寒趁其不备,只三两下,就将人制服,踩在脚下。
“没有你慌什么,你说,你到底是何人指使而来,又为何要冒充是陛下的人?”
“公主饶命啊,小的确实不是陛下派来的,小的……小的是奉了二王子之命……”
那人一脸被南青寒识破的尴尬,倒豆子一样,老老实实的全招了个遍,南青寒表面上一脸的痛心疾首,可心中却在不停的冷笑着。
“本公主与父王一心辅佐南通,竟不知他是这般狼心狗肺之人,若不信任与本公主,又何需来北穆一行呢?”
南青寒一脸的痛心疾首,那人一边求饶,一边将自己知道的都吐出来,只求南青寒能饶他一命。
事实上,却是把南通抹了个黑黑的。
“你且回去吧,就当本公主信了你是陛下的人,不要二王子看出破绽,只要本公主能平安回得南安,看在你如实相告的份上,便不与你计较了。”
……
夜时分,顾臣风从冥川归来,他先在外间烤了烤火炉,待一寒气驱散后,才进到里屋。
“臣风哥哥,你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
顾臣风看着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出一张小脸的娇娇人儿,整颗心都要化了,却是……他往前走了两步后,立时发现了不对劲。
“清清,你的脸……”
“我浑上下冷的厉害,还很饿,很想吃东西,我……”
叶清清说着,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去,顾臣风看着微微泛白的小脸,心疼的。
他轻轻的卷起袖口,出自己结实致的手臂,然后到叶清清边:“咬吧。”
“我……”
叶清清虽然心中不忍,可心底那对鲜的实在是难以压制,有好几次,像魔怔了一样,不能出门去找吃食,只能咬破自己的手臂来解“”。
“没事的,就你那点儿力气,不疼的。”
“是么?”叶清清看着到面前的麦手臂,下意识的了角,那可怜的饥饿眼神,就像面前摆着的是一盘?人的红烧一般。
“咬吧,你喝了我的,从今以后就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了,我求之不得呢。”
“这话,你几天前就说过了。”
叶清清抬头看着他一脸的宠溺,小声嘟喃过一句后,再难忍住,双手抱住他的胳膊,一口便咬了上去。
是想咬的轻一些的,可体像住了一只吸鬼一般,半点收不住力道。
顾臣风低眸看着埋首在自己面前,像只贪婪的小猫在进食一般的叶清清,眉眼间的温宠惯,不免渐渐复杂。
噬的瘾好像越来越重了,离开凉城时,五六天犯一次,到后来三天犯一次,这次才隔了不到两天,就挣不住了。
“臣风哥哥,对不起。”
叶清清一边松开他的胳膊,一边昏沉睡过去时,里不断呢喃的,反反复复都是这一句话。
顾臣风用手指轻轻的抹去眼角的泪珠,心痛的无比复加。
……
隔天,叶清清再醒来,神明显比先前好了很多,每次喝过以后,都会觉得力满满的,可用不了多久,就又会浑不自在,像饿了很久的猛一样。
这种觉,怎么说呢?叶清清觉自己就像染了毒瘾一样,有些难以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