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你给我过来。”
“嗷呜。”
大白不不愿的扭了扭虎躯,到底没有挪动半分。
“你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看不出来,这门是被你挤破的?”
“嗷呜!”
“你得顶,你想进屋里睡,你明说啊,我又没说不让,你半夜把我门撞破算怎么回事呢?”
“你还敢瞪我,你自己说,不是你,难不是这门自己破的?”
“大白啊大白,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虎子,亏我那么信任你,你还半夜搞破坏,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啊?”
夏初的天,晚上的风还是很凉的,叶清清看了看本没法修复的两扇门板,只好抱起自己的被子出门,打算去找三七挤一晚得了。
大白看着晃晃悠悠走到院当间的蠢人,气恼的打了个鼻响后,又绕回屋去,把的鞋子叼出来,追了上去。
“你别跟着我,我生气着呢!”
“呜呜!”
大白委屈的一脸,硕大的虎头一下一下撞着叶清清的腰,等转之时,趁机把鞋子往面前一丢,然后才扭着的虎躯走向另一边,一副谁也别理谁的傲娇样。
叶清清:“……”
大白这样,难不误会它了?
……
第二天一大早,叶清清险些被三七鬼哭狼嚎的声音给震聋了。
“这才几点啊,你怎么比闹钟还吵呢?”
叶清清不满的用被子蒙住头,想继续睡时,又被三七从被子里给挖了起来。
“小,小姐,你的头……”
“头什么头,我困着呢,七七乖,再让我睡会啊!”
“不是啊,小姐,你的头撞了好大一个包。”
三七说着,还出手指了上去,叶清清顿时疼的嗷一声,瞌睡都给疼没了。
“快,拿镜子来。”
片刻后,叶清清哭丧着一张脸跑到了隔壁院,一屁坐门口,只为了等白君若回来时,能第一眼看到的惨状。
“哥哥,你要给我做主啊!”
白君若有早起去田间地头转一圈的习惯,返回时,摆上自然沾了许多的水,叶清清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扑上来,再抬头时,小脸上湿润润的,也不知是哭的,还是沾着他服上的水珠。
“先起来。”
白君若低眸看着时,只觉得一阵好笑,都多大的人了,怎么总和个孩子似的。
“哥哥,我要毁容了,当不了医仙子了……”
叶清清原本没打算哭的,可方才扑着抱白君若的时,一时没掌握好力道,额头的包刚巧撞到他腰间的玉佩上,疼的眼泪当下就涌了出来,还真不是做假的。
白君若:“……”
“就这么点儿伤,还不至于。”
“哇,哥哥,你本就不在乎我,难道不该先问问我这伤是怎么的么?”
“怎么回事?”
白君若从善如流的问着,话音才落,就听得侧传来一声呜咽,再扭头一看,竟是耷头耷脑的大白。
“你怎么……也伤了?”
大白抬眼瞄着白君若,弱弱的打了个鼻响后,趴他脚边一下一下的用头顶拱着他的。
“你得装委屈,就是你,半夜撞坏我的门板,害我摔地上撞伤了额头。”
大白:“……”
作为一只有灵的,此时此刻,它只想静静。
“哥哥,大白是你养的,你必须得罚它,不然我这伤就白了。”
“嗯?”
“这样,罚它七天不许吃,我就暂且原谅你们两个了。”
白君若:“……”
大白:“……”
一人一互看一眼,一个眼睛瞪的恨不得有拳头大,一个则是哭笑不得。
“若水,大白是否有错尚未可知,怎得还连我一块算上了?”
“有一句话做‘子不教,父之过’,哥哥你是大白的主人,当然要有错同担了,反正,你要是不罚它,我就会很生气的哦。”
叶清清无赖起来是真的无赖,归结底,还不是因为,昨天安排大白去给猎只兔子来烤着吃,结果大白个笨的,竟当着白君若的面把兔子给叼了回来,结果当然是被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