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何人?”
顾臣风早在发现那一个被了外的士兵后,心中便起疑了,这才故意把无崖提到众人面前打,一方面为了问些实话,而更重要的,还是为了将他的同伙激出来。
果然,这人上当了。
“什么何人?鄙人医谷大夫,王良。”
要不说叶清清贼呢,怕自己被人发现是的,早早的就含了一片药草,帮助变声用。
而且,人最容易识别的地方是眼睛,叶清清故意在眼睛上作了些文章,将自己的眼睛画的又小,眼皮也弄的很耷,只要对方不对动手动脚,很难发现是儿的。
“既是大夫,为何要烧我军粮草?”
顾臣风从一旁的侍卫手中接过火把,一步步走过来,那凌厉的眼神似要将看穿一样。。
可叶清清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不能怂,越怂越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强自镇定抬头与顾臣风一双凌厉的双眼直视着:“确实不应该烧你们的粮草,但是,为了救我自家兄弟,也是无奈何之举,将军明察秋毫,还请不要与我们计较。”
“好一个巧舌如簧,既知不应该,那便不该做,做了便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来人。”
顾臣风大喊一声,唤来士兵将叶清清从网里面弄出来。
他手上的火把离得太近,几乎要灼烧到叶清清的脸颊,无崖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却因上堵着东西,想喊也喊不出来。
叶清清不动声的皱了皱眉尖,宁可撑着也出声求饶。
“你这易容术,是从哪儿学的?”
突然,顾臣风将火把收回,给边的人后,出声问着。
“不过,本将更想知道,你真容究竟如何?”
“什么真的假的,在下,医谷大夫王良,如假包换,何来易容之术?”
叶清清在他手过来时,本能的躲开,然后气的恼了一脸。
“将军,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唔唔……”
几步外,被绑着的无崖也是一个的哼哼着,他只恨自己不能变出三头六臂来。
“欺人太甚?”
顾臣风角微微勾起,却是笑的令人胆颤,笑意收起时,已再次近叶清清,微凉的手指也已向脸侧。
叶清清若不是才被渔网弄了一的鱼腥味,顾臣风怕是也不会和周旋这么久,早已上手将人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顾臣风的手指到脸侧粘着的“人”皮时,叶清清一个奋力挣扎,竟然功的从他手上逃了开来。
“将军,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怎么就这么喜欢动手动脚的?”
“有没有,一试便知。”
眼前的“男子”长相实在不讨喜,那一双耷拉的眼睛里,也没有什么神彩,形又略显拘搂,和记忆中的影差的简直天下地下没法比。
顾臣风在历了太多的失之后,竟有些不敢轻易冒险,若不然,叶清清又怎么能轻易从他手下躲开。
他总想再找一些什么样的证据,结果,日后再回忆起这一天时,他心里不知道有多懊恼。
顾臣风稍作犹疑间,军营中再次动,竟是敌军袭。
然而,他却是不慌不忙看了眼丁一,冷冽出声道。
“且让他们得意着,最后再收网。”
叶清清:“……”
一边留意着顾臣风,一边细品着他这句话的意思,脚步不由得向着无崖的方向挪过去。
“还想跑?”
顾臣风不用看,也料到了的想法,可他却没料到,南安派来的人会突然冲出营帐。
对方人数众多且来势汹汹,七八个人围上来牵制着顾臣风,场面混乱之时,叶清清趁机出手,扛着无崖就跑。
等到一众人为他们前呼后拥的开出一条通道时,叶清清顿时有种掉圈套的觉。
前面才放火将北穆的军营里烧了个遍,这跟着就有人来袭,还这么卖命的营救他们,就算他们和敌军没有联系,也是说不清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