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向村上的里长借用了一个空院子,简单的弄了个类似于诊所的房间,找了两名伶俐些的姑娘当助手,一天下来,看诊了怎么也有二三十个妇人。
“大娘,这病可不能捂着,这药您拿回去,锅里多放些水熬开后把药洒进去,咕嘟上一会儿,再倒干净的木盆中,切记,洗上的时候,木盆一定要分开用,可别和家里其他人的混了,不然,这病染起来,可就没个完了。”
“这,家里就一个盆,分开……”
“还有,您穿过的服,盖过的被褥,拆洗后一定要用煮沸的热水烫过,棉絮不能烫,就放在院子里晒上半晌午的,实在不行,放在屋里,拿艾草熏。”
“这是几块新做的帕子,您像我这样,把脸遮上,特别是口鼻,和屋里的人说话时,也不要摘掉,吃饭的时候把碗筷分开……大娘,您可记住了?”
储如此类的话,叶清清一天反反复复不知道说了多遍,?一直到天黑的时候,门外还排着老长的队伍。
原先来看的人还不是很多,主要是上了年纪的妇人们,可等们看过之后在村里一叨咕,大家都知道这次来的大夫特别好说话,又亲切,又耐心,重点是,看病的时候,不会让人觉得太尴尬。
这一下,好多不好意思来瞧的年轻小媳妇,还有未出阁的姑娘们,都趁着天暗时,来排队了。
“这病可不是在夫妻间传染,家人有共用脸盆,在一个锅里吃饭,面对面谈,都是有可能染上的,所以啊,我刚才说的那几点,大家可一定要记住了,不然,你好了,家里的人又染上了,一个染一个,可就没个头了。”
“白大夫,您说的可是真的?”
有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脸的怯:“我嫂子还天天跟家骂我,说我多半是不老实背着他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若不然,都是大娘们得的病,我咋就染上了呢?”
“是啊,我才过门没几天,我家男人得病后,我婆也见天的骂我……”
“……”
“这病主要是卫生条件差的原因,你们啊,千万别有什么心理负担,这样,大家今晚回去都和家里的人说说,明儿上午派个代表来,我给各家各户开个会,说说注意事项,免得一个听了回去其他人不理的。”
疥疮,在这个时候还不这么,医谷里的大夫管这个疥子病,村民们却暗里唤作“脏病”,主要还是因为疥疮的发作,往往都是人体最隐的部位。
无知是最可怕的敌人,叶清清想,要想医好大家的病,首先要让大家学会正视,只要清楚的了解到病因和传播途迳,才能正确的遵医嘱,达到最有效的治疗结果。
……
一夜混战,北穆军功的攻下红曲镇,南通看似狼狈逃走,却是留给了顾臣风太多的负面影响。
红曲镇死伤无数,人人都说北穆军残暴狠辣,连老弱妇儒都不放过,进城见人就杀,几乎与屠城无异。
还有人说,这是北穆军这是在杀猴给看,让其他两个相连的小国看清楚,就算是南安这样的大国,都说打就打,杀人半点后路不留,更别说他们这些战斗力弱的小国了。
“北穆军这般作法,背后原由必定不简单,怕是狼子野心,想称霸整个中都大陆不?”
“呵,这一年里,那位将军不知道攻下了南安国多城池,一路为北穆扩沿疆土,这般做法,储位若再看不出北穆皇之意,怕是也难为吾皇分忧了。”
“……”
某个小国的臣相府中,聚集了朝中要臣,商议来商议去,无非是怎么样对付北穆军。
“依本看,南通太子的提议倒是可以考虑,毕竟亡齿寒……”
说到南通,这厮手底下的人做事到是仔细,虽然在营救叶清清后又稀里糊涂的把人弄丢了,可到底没有空手而归。
“太子殿下,这包……”
“看着有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