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被白君若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只嘿嘿一笑,装傻道。
“那人是皇子,谁也不好和他面对面的,可要是‘鬼’就不一样了,他总不能蛮横到要治‘鬼’的罪吧?”
“干的不错。”
“啊?”
叶清清不敢以为白君若是真的在夸,只小心翼翼的起,跟在他后,同他一起在偏房吃了个午饭。
……
南通是当朝太子,他了伤,而且是伤在臂部那样隐晦的部位,没办法,他如果不走,就要留下来让医谷的人帮着治伤,那场面……
南通觉得有失体面,只好暂时离开,却在离开前,瓷似的问白君若要了几个大夫。
“公子已答应他了,等到夏初时分,把人送到军营去。”
“这个混蛋……”
在听完无崖的话后,叶清清气的一拳打折了半扉窗户。
“等着吧,别让我再看到他,否则,我一定把他拖回来喂了大白。”
“白若水,你可别恶心大白子,那么个心术不正的人,大白吃了他,怕是要拉肚子了。”
“……”
“听我哥说啊,这南通太子因为从小体有疾,最擅长的就是养蛊虫,你知道蛊虫是什么么?中了蛊毒的人,会变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无崖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全是从无心那里听来的,叶清清听着,只觉得心里像攒了团火似的,烧的浑上下,哪哪儿都不自在,就好像……
“你说他用蛊毒害过一个人,那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
“不知道啊,这些传言有真有假,就连那个人是男是都不知道,不过,南通那部分绝对是真的,可能是大家有意保护害者,不想他份曝后再被有心人盯上吧。”
“也许,有时候,有人明明是害者,可偏有些不清事实的人会胡乱言论,说什么‘怎么就不害别人,非要害你啊?肯定是你自己有问题’什么的话。”
叶清清表示理解,也表示,就凭着南通这一次的瓷,一定要找机会再给他个教训,管他是太子还是王子,皇帝还有下马的时候,太子算个啊?
“白若水,你的脸怎么了?”
无崖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南通,白若水就一脸气到通红,眼冒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白若水,你好像……”
“我这疾恶如仇。”
叶清清握拳头,啪的一声拍在窗框上时,刚还掉了半拉子,尚有修复空间的窗棱子瞬间七零八落的碎了开来。
“这……”
无崖一脸的震惊,早知道这丫头力气大,没想到生气的时候,还会更大。
“这窗户年久失修,不结实了。”
无崖:“……”
我信你个大头鬼。
……
叶清清并不知道,自己看似让南通吃了些亏,可实际上,却替医谷招惹了一个好大的麻烦。
而偏生,因为有白君若压着,竟没有一个人将这些告诉,就那么点皮事,如果不是无心有意,无崖估计都没得嚼舌。
白君若房中,无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却是不敢打扰他读书,只安静的站在一旁,偶尔长叹一声,刷刷存在。
“不知者,还当你无心管家年迈重病,不久矣了呢?”
白君若抬眼瞥了无心一眼,声音平静无波的继续说道。
“不该说的话,还是藏在肚中的好,免得说多错多。”
“公子……”
无心这厢还没开口劝,已被堵了回来,心里越发的焦急难耐,可又不敢忤逆白君若,只能将满心的幽怨都暂且记在叶清清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此番就算没有若水,该找上门的一个也不了。”
白君若虽然这样说了,可无心依然觉得,医谷多年都和朝延的人不远不近,此番生出了嫌隙,若日后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是绝对和白若水脱不开的关系的。
“如若我不愿多此一事,早些将送走便是,既然留下了,往后的事,便是与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