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到重金……无崖,你快去找纸笔写张欠条来让他们按个手印,免得两个半死不活的哪天不认账,要真是不付诊金,那我可亏大了。”
别的不说,单是刚给景临吃下的那几颗解毒丸,就很难得呢。
无崖:“……”
他还真没看出来,把诊金看得这样高于一切的人,真的会为医仙……子么?
景临已撑不住闭上眼,一副要晕不晕的样子,却也在听到叶清清这话时,忍不住勾了勾角。
不管是否失忆,这爱财又不吃亏的本,还真是不曾变过。
“若水,我们的人要顶不住了,快走吧。”
虽然门口有医谷的护卫在扛着,可奈何他们现在要应付的两拔攻击力,实在是有些吃力。
无崖见叶清清还在给那两人喂着不知道什么药,一时也是着急不已。
“你刚才说有人要炸了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这……”
……
半个时辰后,叶清清总算是功的把两个大高个给弄到了安全的地方。
“白若水,你是不是傻?两国开战,互相坑一把多正常的事,你非要掺和进来做什么?”
“而且,你是不是有些敌我不分啊?”
叶清清:“……”
莫名的心里有些气不顺。
“谁是敌,谁是友?”
微冷的眸子淡淡的看向对方,无崖立时举手表明态度。
“你别误会啊,我这真是误打误撞,谁知道会和他们撞上的。”
无崖觉得,他可能真的出门没有看黄历,怎么就挑了这么个日子来救人呢?
别说是白若水会误会了,就是在北穆军眼里,怕是也要觉得医谷和南安军在联手了。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来都来了,又赶上南安军火力这么猛,还真怕晚上一些,白若水等人再被误伤了,那可就真的罪过了。
“白若水,刀枪不长眼,那火炮更是无,你怎么就看不清形势呢?”
“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不能马上离开啊。”
叶清清早已掏出一张从顾臣风那里顺来的图纸在仔细的研究了。
“你知道这城里有多百姓么?两国开战,敌我拼死相杀无可厚非,可南安军不能这样不顾忌百姓的死活吧?”
“那先前北穆攻红曲镇的时候,又炸死多百姓,不也一样没把百姓的命放在眼里么?”
“……”
“白若水,你忘了公子先前说过的话了么?你可不能一直糊涂,把自己卷这纷争当中啊?要知道,你现在代表的可不是你一个人,你背后还有……”
无崖说的振振有词,叶清清不免有些犹豫。
“若水,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跟着我走,咱们先避开今天这桩事,你如果想继续出来历练,会有机会的。”
“不行,我做不到见死不救。”
叶清清犹豫的并非是今天的事,而是……
“无崖,你要和我一起,就闭上跟着来,如果做不到共进退,就自己先走,怎么样?”
无崖:“……”
他是那种没有江湖义气,不顾同伴的人么?
无崖在一番咬牙切齿之后,只好顺着叶清清,虽然有些别扭,可还是跟个小弟似的,跟在后,猫腰向着敌军方向去。
他们先是掳了两个南安军,然后又换上对方的服,混到了对方的队伍中去,最后,功的找到了他们埋火药的地方。
居然,就在北穆军驻扎的宅院外,这要一炸响,还真是,院子里的人绝没有活路可逃。
“动作快一点,将这些导火线全部剪断。”
“还有,你的水袋呢,去那边,把弹药全部淋湿。”
叶清清和无崖分工合作,负责剪导火线,无崖负责将不能剪的地方用水淋湿。
至于大白,被自己一腔正义棚的主人留了下来,负责照看两个人事不醒的大将军。
“嗷呜……”
某个不起眼的犄角旮旯里,大白扭着自己硕的躯走来不去,时不时的扭头看一眼两人,再烦燥不已的嗷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