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面惊诧,眼底满满的不可思议。
“可是……为什么啊?”
叶清清:“……”
也想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杀一个青娄子呢?
“白若水,你该不是误会了什么,所以要杀人灭口吧?我让胭脂转给你的信呢?你没看么?”
无崖在叶清清的沉默声中慢慢的挪着脚步,一点点的靠近胭脂后,又格外小心翼翼的出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
“没死啊?”
“无崖,你是个傻子么?”
叶清清平日里一向是对无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也从来是毫无遮拦的不把叶清清当个子看,可唯独,听不得这个“傻”字。
“白若水,小爷要是个傻子,你知道你现在人在哪儿么?”
无崖每每刺激后,都会梗着脖子一副不把理讲清楚就绝不罢休的脾气,叶清清一看他这样,顿时有种想要抚额的冲动。
怪贱,这下怕是要没完没了了。
“你知道现在但凡有北穆军在的地界,都在四搜查着你么?”
“不仅如此,还有南安军,也在暗中打听你的行踪,如果不是小爷我艺高人胆大将你带到此,你怕是早被那活阎王抓回去当下酒菜了。”
“说到这个,我就奇怪了,你到底对那北穆军的大将军做了什么,他显然是布下了天罗地网,非抓到你不可了啊?”
“……”
叶清清:“……”
一边听着无崖的话,一边坐下来,曲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清冷俏丽的小脸上隐约着几分烦燥。
不知为何,昏迷的这三天里,梦中总会时不时的出现那人的脸孔。
那杀神明明就是一脸的凶神恶样,谁看了都恨不得退避三舍,可偏在梦中,那一脸的温宠溺,还有那一双黑眸深腻死人不偿命的意……
叶清清忍不住狠狠的哆嗦了一下,抖了一地的皮疙瘩,真是活见鬼了,究竟是了什么刺激,怎么就梦到这些了呢?
烦,简直是烦的人脑壳疼。
“呃……”
突然一声娇骨的声传来,叶清清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那位胭脂的子醒来了。
“小郎君,你快救救奴家啊?”
胭脂因为不能动,只睁着一双水的眸子,含脉脉的看向无崖,出声向他求救着。
无崖亦是一脸的无可奈何,他在没搞清楚事的原委前,也确实不敢轻易放开胭脂。
“那个……怎么惹到你了?”
胭脂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嘤嘤嘤哭的无崖实在有些招架不住,最终只能是向叶清清求救。
叶清清心里正烦着,听着这娇娇的嗓音,更是难以抑制的想要发火。
“你,先出去。”
起,二话不说的便将无崖给轰出了门外,然后一脸不好惹的重新坐在了胭脂面前。
“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继续来把刚才没办完的事办完好了,说说看,你想要个什么样的死法?不瞒你说,我这里不多不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无痛的,另一种嘛,当然是……”
胭脂:“……”
一个风尘子,自被人卖到这里,多年爬滚打,也是有苦有甜的。
说好听点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说不好听点,就是无依无靠,无牵无挂的。
也因此,胭脂为人事虽然世故圆,却是在做生意时遇上茬后,也从来不退,反正贱命一条,对方若不怕担上一个杀子的无赖名声,便也是能豁出去的。
可这会儿……明明大家都是子,还都长得漂亮的,怎么就在气场上相差这么多呢?
胭脂秒怂,却不敢像在无崖面前时那样娇的哭求,怕适得其反。
“小,小姐,您……咱方才可没到这份上呢?”
“嗯?”
“哎哟,小姐您长得跟仙子似的,心地也一定是善良的,又怎么会真的要了我这条贱命呢?您不就想知道在您睡着时,我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