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
好吧,谁让就喜欢胭脂这种不装腔作势的虚荣呢?
于是乎,大手一挥,又从怀中了张方子出来。
“知道你爱,早给你备着了,喏,按着上面的法子服用,不仅可以养容,还会有效的延缓你的衰老,保你再当十年头牌不止。”
“哇,水水你真是太好了,来世你一定要做个男子娶我为妻啊?”
“我才不要,就你这浑上下的妖艳无比,我怕我头顶绿一片呼仑贝尔。”
“哈哈哈……虽然奴家听不大懂你的话,可想也知道,绝不是什么好听的。”
……
隔天,在胭脂的帮助下,叶清清和无崖乔装出了红曲镇,然而,他们并没有回到医谷,而是一路重返城。
因为,白君若已到了辽城。
“水水,我好舍不得你啊!”
城门外的道上,胭脂一边将早已准备好的手书给叶清清,一边满目不舍的看着。
“你可别和那些个吃饱喝足后就不理人的负心汉一样,要记得回来看看奴家啊。”
“如果有机会,一定来。”
叶清清哭笑不得的出手,主动的抱了抱胭脂。
这次并没有乔装各类猥琐大叔,而是特别高调的穿红戴翠,将自己打扮的十分明艳张扬。
浓妆艳抹之下,叶清清那张本就倾国倾城的脸,更加的带有侵略,眼尾微微一挑时,恨不得将人的魂都勾了去。
不是守城的侍卫,就是无崖天天的见,都要把眼睛看直了。
当然,易容还是不了的,只不过是换脸不换,不然哪敢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穿过城门呢。
胭脂走后,无崖才钻进了马车,同叶清清坐在一。
“若水,你当真不怕公子知道后斥责你么?”
“你都能拿银子出来抱养胭脂,我不过是借了头牌的份用用,公子就算要骂,那也是先骂你才对。”
没错,叶清清这一艳丽无比的打扮,正是以胭脂为参照画的。
而且,此番能够顺利出城,还是顶替了温香软玉阁里另一位娇娘的名,要去城给某位公子哥庆生。
当然,有了胭脂亲笔写的书信,就算那位公子哥再如何的好 ,也只会礼遇叶清清,帮继续掩护下去的。
毕竟,谁还没有个蓝知已了,更何况胭脂聪慧多才,下之臣中不了有几个真心相对的人。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叶清清一边拿出小镜子,欣赏着自己此刻这明艳人的丽容貌,一边讲给无崖听。?
“无崖,你不懂,我这灯下黑。”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了么,现在不管是北穆军还是南安国的人,都在对医谷的人严查么,那我问你,他们查来查去,对什么人的关注最多呢?”
“嗯……”无崖认真的思索了好一会儿后,才细细的说道,“这个就比较广泛了,有年纪大一些留着胡子的,还有相貌过于丑陋者……总归吧,像小爷这般英俊潇洒者走在街头,多半是不会被注意到的。”
“不过,白若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这北穆的将军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怎么专挑长得丑的人查呢?”
叶清清:“……”
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无崖。
“他不是有病,他是抓住了事的客观规律……”
如果不出叶清清所料,那人应该是把从第一次到红曲镇的装扮和这次的结合在了一起,分析判断,为掩人耳目,再出动一定还会易容和自己相差甚远的形象。
也因此,他们才会专挑那些长相上不太眼的中年男子来查。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反其道而行之,绝对会出乎他们意料的。”
“可是,他们也不是不查子啊?”
“所以啊,我扮了这样,你都说了,如果公子知道我们以这样的份出现,或许会生气斥责,那别人同样想不到,堂堂医谷大夫,会扮做青娄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