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你口中的他指的是……”
“景将军,白某不同意你带若水走,此刻昏迷不醒,也不易唤醒再生事,但此前早已表明,不愿再回到过去当什么公主,所以,现在是白若水,是白某的妹妹,白某不同意的事,景将军还将不要勉强。”
白君若虽然说的很是心平气和,可景临却听出了他话里的强态度。
两人一时之间有些僵持不下,各自的属下也都默然的站在远,而地上,还躺着一惨烈的尸首。
气氛着实有些诡异。
不过,在叶清清的事上,景临和顾臣风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不会轻易和白君若翻脸。
白君若一脸的坚持,景临也不急,先命人将地上的尸首掩埋,好让惨死的士兵能够土为安,然后又将他们带过来的水和食分给医谷的诸位。
大家看着白君若,见他没有反对后,才接了过来。
在红曲镇这么久,好多人和景临也算是打过道的,他轻易不发脾气,别说,医谷的大夫们,对他还是印象不错的。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景临见大家休息过后,神都好了很多,再次准备开口劝说白君若时,李墨等人也追了上来。
李墨之所以来的晚,主要是因为,他们出城没有景临那样方便,像叶清清那样把人打晕闯出来,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能用针炙,用迷药,李墨也是会的。
然而,红曲镇里,本就传开了“医谷的妖”这样的说法,他们如果做的过分了,只会让这种谣言做实,对叶清清,对医谷都是没有半点好的。
李墨权衡利弊后,并没有闯,找来了景临边的副将,软磨泡的,才准了他们三个人出城。
这一路赶过来,顺着腥气又发现了一些尸体后,李墨也隐约觉得事有些不太对。
“公子,我是不相信小姐会用那样残忍的手法杀人的,可但凡途之,总有这样的恶事发生,我猜想,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专为往头上栽赃。”
李墨说完后,景临像看白痴一样的扫过他一眼。
“这么明摆着的事,还用得着猜?”
叶清清中过蛊毒又怎样,杀过人又怎样,会不会去吸人,吃人,别说没有亲眼看到,就是真的那样做子,景临也不觉得是的错。
更何况,本就不可能那样做。
除了是有人恶意栽赃,还能是怎样?
在景临看来,这事本不用猜是怎么回事,只需要想办法把幕后黑手找出来,才是最主要的。
而这期间,叶清清并不适合跟着白君若去辽城,路途遥远不说,离了他的视线,他实在也是放心不下。
“白公子,李大夫似乎忘记与你说明,你留在清清边的几名护卫,还有本将私派的隐卫,皆不知所踪,现下虽未寻得他们的尸体,可依本将来看,他们多半是凶多吉。”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医谷的护卫和北穆的隐卫统统了结的,想必也一定是个狠角,这样的人隐在暗,实在是人不得不提高警惕。
“白公子,你若没有把握能够护周全,又何必非要带一起去冒险呢?况且,辽城属南安境,顾臣风与清清的旧敌南通一直在辽城,去了,岂不是羊虎口?”
“若水不是羊。”
景临说了那么多,白君若却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实在是人猜不他的想法。
不过好歹,他没有那么坚持了,最后考虑到红曲镇里还有医谷的其他人在,白君若最终答应还是先回红曲镇,然后再绕道回医谷。
却是,途中,白君若因体原因,晕倒了过去。
他体底子本来就差,上一次旧疾复发,并没有调理好,最近又忧心劳累,自然是不住的。
再加上,这一夜在忘川山上,可以说是九死一生的逃了下来,这样的况下,更加难以支撑,很快便昏迷了过去。
而叶清清,在药作用下,也于昏迷状态,这俩兄妹,嗯,都倒下不起,无心作为医谷暂定的管事者,为避免节外生枝,在和李墨等人的商议后,决定将两人放在一间房里看护,有李墨和三七,共同值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