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寒进到傅卿的房后没多时,便传出一声声十分凄厉的喊声。
“阿卿,阿卿?你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南通,我和你拼了……”
很快就见南青寒从房冲了出来,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朝着南通招呼了去,当然,有陆深这么个傀儡在,南青寒本不可能得手的。
“娘亲,小心啊……”
南青寒后,一个七八岁高的孩子,穿着一破破烂烂的短短裤,艰难的在门框上,有气无力的喊着。
“太子殿下,求你放过我娘亲吧,卿儿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会忤逆殿下了。”
“阿卿,不要求他,他这般冷恶毒,本不配为人,我今日便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会再让他折磨你了。”
曾沙场上赫赫在名的青寒将军到底不是浪得虚名,出手招招见狠,可却因手上没个痛快的家伙,总是被陆深压了那么一头。
叶清清在一旁看着,也顾不得再震惊于傅卿的变化,只急急忙忙的转,不多时,手里提着一把剑又赶了回来。
“南青寒,接着。”
原以为给南青寒一把剑,好让有本钱和陆深对战,却没想到,南青寒的手才握到剑柄,便像触电一般,痛苦的摔在了一旁,而的手心,早已是烧红一片。
“娘亲!”
“这……”
叶清清不由得冲上前去,一边捡起掉落在一旁的剑挡开陆深的攻击,一边惊诧的查看着南青寒手上的伤势。
南青寒握过剑柄的地方,从手心到手指几乎没有一块好,就好像刚才握的不是剑柄,而是一烧红的铁一样。
“你……怎么会这样?”
?这剑虽然好使,可看着也没有多出众,不过是剑柄上镶了些红宝石做装饰,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呢?
叶清清突然想起,昨天南通的下属将剑拿给的时候,并没有手去剑或者其他地方,而是捧着一个大木盒子,由自己把剑从里面拿出来的。
思及此,不由得有些愤恼,抬头看向南通。
“你在这剑上动了手脚,你究竟还藏了多恶毒的心思?”
“清清,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本太子所有的心思都再简单不过了,这剑名为清舞,便是为你准备的,既然是专属于你的东西,又岂是他人可以随意触的。”
南通没有解释,剑柄上的那些看着与红宝石无二的石头,其实都是蛊虫的尸所制,除了他和叶清清,其他人可以说是谁都会被灼伤的。
而这剑不止认主,实用也是很强的,比如说,其他的利是无法将傀儡陆深的肢体砍下,这把清舞却可以。
南通说着,便瞥了眼跌在地上的南青寒,一脸的冷漠与蔑视。
“自己做事愚蠢连累了亲儿,如今倒是做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来给谁看,你若真心疼傅卿?,就该知道把什么人送到本太子面前,才是对你们母子最好的解救。”
“南通,你不是人。”
“骂本太子不是人,南青寒,在你们心里,何时又把本太子真正的当人看过,啊?”
南通说这话的时候,浑上下戾无比,看着冷森森的,特别可怖。
叶清清连忙手拉了拉南青寒的袖子,示意不要再激怒对方。
“南青寒,你这样是伤不到南通的,还是先去看看傅卿吧,难得你们母子相见一面,别把时间都浪费掉了。”
南青寒看了眼叶清清那双泛着冷的眸,点了点头后,起向着傅卿走过去。
一夜之间,能让一个四五岁的小娃迅速长了七八岁的样子,也不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邪术,叶清清看着傅卿那长开了些的眉眼,以及细长的胳膊时,心中只觉得一阵骨悚然。
四五岁到七八岁,这孩子单是高上就已是往上窜了有十多厘米……简直是太过玄幻了。
“娘亲,你的手……很疼吧?”
“没事的,阿卿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