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杀自己,那在这有限的时间空间里,叶清清自然是能怎么造就怎么造了。
“不就是打赢陆深么?你既然这么喜欢看我和他打架,我打给你看啊,可别到时候,我真把他的头砍下来了,你再舍不得?”
叶清清说完后,便转给南青寒使了个眼,示意回房后,又重新一剑刺向陆深,开启了新一的较量。
……
庄园里发生的事,不论大小,悉数都落了白君若的耳中。
“公子,你早料到在南通那里不会吃亏的,对么?”
汇报消息的人离开后,无心才缓步上前,一边为白君若添着茶水,一边小声问着。
“南通纠缠已是往事,除却坠崖那次,似乎并没有栽过什么大跟头,足可见,与南通之间还是很有相之道的。”
无心:“公子,你可是忘了,一个失忆之人……”
“失忆又如何?天生便是个不会吃亏的子。”
白君若没有继续说下去,以他的判断来看,要想叶清清吃亏也可以,一定是用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再不然,就是同归于尽。
总之啊,别人要想不付出点什么要的就让苦,那多半是不可能的了。
“臣风那边如何了?”
白君若突然转了话题,无心的脸也跟着沉了下去。
“公子,这位将军当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咱们的人好心救下他,可他倒好,连声道谢的话都没有,走前,还伤了几位弟兄。”
“他这是不想让我们发现他的踪迹。”
对于顾臣风这种不领,甚至于有点恩将仇报的做法,白君若倒是没有多生气。
因为他心里清楚,就算没有他的帮忙,顾臣风也不一定会死在南通手下的。
“无心啊,你对他见太深,并不妥。”
无心:“……”
他安安静静的听着白君若的教导,可心里却没有因此减轻半分对顾臣风的恨意,毕竟,无崖可是真真切切的折在他手上的。
说起无崖,那小子虽然废了一双,却还是心心念念的想要闯江湖,还说什么要和叶清清一起弄个组合,就医谷二侠。
无心简直……如果不是想着叶清清以后对医谷的大用,他可是要连一起恨的,不仅恨,还要以牙还牙。
无心一向喜怒不形于,此刻眼底却溢满浓烈的恨意,白君若只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心思。
“无心,你可曾记得师父说过,缘起缘灭,一切皆是命数,无崖有此一难,并非因谁而起,只因,他命中难逃。”
“师父喜欢看些婆婆麻麻的书,绕来绕去都是劝人放下的字眼,可是公子,人活在这世间,原本就分着你我他,无崖如今这般,我实在是做不到不去恨任何人。”
……
另一边,正如无心所说,顾臣风在伤好一些后,确实是打晕了医谷的人离开的。
他在辽城有一基地,十分之隐蔽,原本是想着在战时再启动的,可现在……为了救叶清清,他已没办法让自己再去冷静分析事做决定了。
“安排下去,三日,必须查到南通的所在之。”
南通在辽城的所有活动,以及出点,早已有人做了记录,只是这人太过狡猾,每天不是绕来绕去,?就是神出鬼没,单是他用来谈公事和设宴的府衙就不止一。
这林林总总算下来,仅是他进出超过五次以上的地方,就有二三十。
想要找到叶清清,就必须找到南通最近进出最多,待的最久的地方,可这却不能只从表面来看,谁知道他是不是修了什么地道之类的,从这个宅子穿到那个宅子,然后再绕到别去呢?
顾臣风盯着桌上一个个标注意了时间和次数的住宅地图,只觉得脑仁针针的疼。
下属见他这样也不敢多说什么,只领了命令连忙下去忙碌着。
突然间,顾臣风喊住了他,急声问着:“那日酒之后,南青寒如何,可有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