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通的恶趣味,叶清清表示十分的不愿配合,可为了能够给傅卿母子俩争取到更多的安稳日子,还是冷着脸走到了院中。
“南二王子,这每次回来都灰头土脸的,一副被人按在地上过的惨样,难不出了你这庄园,到都是野么?”
叶清清怼南通,从来都是不留任何脸面的,反正,只要他留一日,就会想尽办法硌应着对方。
“南通或者萧继。”
南通一脸面无表的提醒着叶清清,希能改变对自己的称呼,而箫继这两个听起来十分别扭的字眼,正是南通的字。
叶清清一脸无所谓的翻了个白眼,虽然心里十分清楚,这家伙天天挨的怼,虽然从来没有翻过脸,可也有这样的时候。
他越是冷静的出声,就越说明,他在生气。
然而,这和叶清清又有什么关系呢?南通如果有火想借机发挥,正好可以顺杆往上爬,再大闹一场呢。
他有本事就杀了自己,要真这么容易死在他手上,叶清清就是做了鬼,也会给他点个赞的。
叶清清傲娇的转过,直接跺着脚往前走去:“自己在外面吃了亏,回来就摆脸子,就你这样的人,别说是抢来的子,就是买来的,迟早也是个添堵的事。”
南通:“……”
一众下人:“……”
南安国如今再不如前,南通再是战败,那也是响当当的太子爷,敢在他面前放肆人别说他们见过没有,就是有那么一两个拎不清的,那坟头的草也不知道早割过几茬了,偏这位白小姐……简直恨不得骑到南通头上去拉屎去了。
“殿下,您要不要先更?”
有下属瞧着气氛太过尴尬,主动上前请示着,却是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倒仿佛提醒了大家,南通现在这土垠垠的服,有多邋遢了。
“后面的尾都甩掉了?”
而南通此时并顾不上去和下属多做计较,只沉沉的问着对方,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方放心了些。
叶清清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随随便便的一句嘲讽,却是刚刚好踩在南通的痛脚上。
他今天在庄园外,确实是吃了些亏,如果不是他暗地里安排的隐卫够多,怕是真要被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上一顿了。
顾臣风顺着南青寒这条线,还真是收获不,南通出了庄园进到城中,才不到一刻钟,就被人围了起来,连打带追的,着他生生的上演了一场生死逃亡。
“傅子轩早几个月前便收到消息,怎得现在还未到辽城么?”
更过后,南通也没了心思再去听叶清清埋汰他,只坐在书房,一脸的便。
“回太子殿下,他昨日才到,不过却是打着来使的旗号,住进了摄政王府。”
南通:“……”
他脸突然变得鸷无比。
“这么大的事,为何不上报?”
“殿下,昨日小的要说时,您正忙着……是您说,与白小姐无关的事,一律压后。”
下属看着南通满眼的狠,立马跪在地上解释着。
傅子轩这个也是贼的很,瞒过了他们所有人的眼线,扮个商人悄悄的混进城,却在进城之后,一改作派,大张旗鼓的去到摄政王府上去。
虽然北穆和南安如今是打的水火不容誓不两立,可傅子轩到底是傅卿的亲爹,摄政王单是看着这一点,也不能对他动。
否则换个人来,管他是什么来使,必定早被割了人头挂城墙上去了。
南通这才想起来,他昨天确实是有要的事在忙,一时没空理会,这才把下属的话给挡了回去。
主要是,他没有想到,顾臣风在丢了半条命后,居然没有选择离开辽城,反而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重新聚起势力,给了他一次痛击。
毕竟,当初顾臣风伤的有多重,他是亲眼看到的,就算他不想逃,他的那些个属下,也是不会看着他送死的。
在下属忐忑不安中,南通继续开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