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猜的没错,顾臣风还真是故意的,他划破自己的手心,把气散在空气里,又带人故意把南通围在这一,着他们一行人在一个地方逗留了很久,然后才放人离开。
只因,顾臣风的手下虽然能拦截到南通进城后的去,却是怎么也找不到这庄园的位置,每每跟到一条河前,就像鬼打墙似的,绕不过去了。
而,用气用来辩路,还是李墨帮忙出的主意。
说来也是好笑,他明明是医谷的人,却私自跑来向顾臣风献计,原因竟是,他担心夜长梦多,十日后再去救叶清清,会有什么变故。
“将军,你就带这么几个人,怕是不妥吧?”
南通既狡诈又狠,李墨对着眼前整装待发的五六人,多有些怀疑。
顾臣风看了眼李墨那一副斯文到令人生厌的面孔,冷冷的回了句。
“李大夫若是怕了,不去便可,本将自己的人,自会安然无恙的将带回。”
他这样赤果果的宣誓着主权,李墨就是个傻子也能听出顾臣风话里的敌意了,只见他无奈一笑,说着。
“将军,在下仰慕小姐的才华与胆识,故而希能够平安无事,将军实在不必如此多疑。”
顾臣风瞥他一眼没再吭声,这李墨如今对叶清清表现和做法,还不如傅子轩当初的直白,简直是令人烦不胜烦。
“出发。”
他一声令下,几人便消失在了夜中。
“唉,这……”
“李大夫,放心吧,将军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您只管跟着帮咱们找路,其他的事,就不要管了。”
一名下属留下来,负责和李墨同行,见他一脸的忧愁,只好出声安着,主要还是怕他太过担心,判断不准,让他们白跑一趟的。
……
就在顾臣风等人出发不久后,南安摄政王府收到一封匿名信,信封里除了一张画着记号的纸张外,还装着一枚玉坠子。
“王爷,这坠子公主从小带到大,何时离过,这……”
王府管家是摄政王最信任之人,更是看着南青寒从小长到大的,这会儿一看到那沾了的坠子,急的比眼前的亲爹还要多上几分真实意了。
“王爷,您这些年忍辱负重为的是什么,难不真要看着公主折在那狗 日的南通手上了么?”
虽然现在并不是和南通摊牌的时候,可南青寒的玉坠怎会无缘无故的离,还沾了,想也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了?
“会不会是南通设的计?”
摄政王握手中的玉坠子,神有片刻的犹豫。?
“王爷,您在沙场上运筹帷幄,冷静惯了,老奴却没这般的定力,今儿个您也别拦着老奴,老奴自己带人去找公主,如若只是虚惊一场,老奴自有法子谢罪,绝不会坏了您的大事,可若公主真有个闪失,您日后可别后悔。”
摄政王听着管家的话,脸上早已云布,他当然不会看着南青寒出事不管的,只不过,他这么多年的谋划,总归不好就这样毁于一旦。
“王爷!”
管家见摄政王依旧是巍然不动,长长的叹过一声后,收起桌上的信封,扭头便走。
“孟农,你站住。”
摄政王和管家主仆多年,很喊他的名字,孟农听着这一声厉喝,只觉得心有一瞬间的凉,僵着脖子停了停脚步后,便又打算往前走。
却在这时,一块令牌“啪”的一声砸在他脚边,跟着是摄政王沉重的嗓音。
“上傅子轩,不论他提多条件都应下,务必带寒儿回来。?”
“是,王爷。”
管家一怔,连忙弯腰拾起令牌,脚步匆忙的走出院外。
……
辽城很大,虽然并非南安国的都城,可因着顾臣风的攻城速度太快,南通和摄政王不得已,都在这边建了自己的府邸。
一方面方便他们出行事,另一方面,也给这里的百姓和士兵一种暗示,看看,南安国的太子和摄政王都在辽城的扎营了,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