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不外界干扰,李墨垂眸想了想后,还是起走了过去,只是,还不等他靠近,就听到叶清清在说。
“我没事,只是累了,你看好公子,他醒了你再我。”
“小姐……”
“放心,顾臣风既然允了我救公子,就不会再伤人的。”
两句话,似乎耗了叶清清所有力一样,在李墨看不到的地方,脸早已白的和纸一样了。
院外的打斗并没有持续太久,医谷的人显然不是顾臣风的对手,很快便分出了胜负。
“无心管家,今日之事实属意外,还是先等你们公子醒了,再说其他吧。”
夜鹰上了伤,而且很重,看得出来,他是有意让无心得手的,然而,对方并不领。
“小姐在哪儿,我要见。”
“不行。”
一提到叶清清,一直未曾开口的顾臣风,很快就回绝了他。
无心恨恨的看着对方,生气时,前的伤口,流的更快了些。
“无心管家,你也不想这事继续闹下去,最后来个鱼死网破吧,依在下看,你还是先给自己看看伤,别等着你们公子醒来后,连个办事的人都没有。”
“呵,你们将军有本事,何不杀我们,这样,小姐没了依仗,不得由着他想带哪儿就带哪儿去了么?”
“的依仗从来不是白君若,本将杀了你们,毫无意义。”
无心:“……”
夜鹰等人:“……”
将军还真是,在夫人面前,就一副隐忍不发的样子,背转夫人,能把医谷的人怼到吐。
……
隔着大半个城的另一边,摄政王府中。
“父王,他走可以,绝不能带走傅卿。”
南青寒一脸怒气冲冲的与自家亲爹互瞪着:“当初是你非要我生下他,现在又要不顾我的意愿将他送走,父王,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儿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呢?”
“打啊,你这一掌打下来,正好断了我们父之间的份,我再也不要当什么南安的公主,也不要你们的指使了。”
南青寒恨极了南通,可是更恨自己的亲爹,如果不是他的迫,不会轻易生下孩子,更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一天天的南通手上吃尽苦头。
摄政王举起的手迟迟未落下,他看着南青寒那被剑划伤的半边脸,心都要疼化了。
南青寒自便由他一手教导,从三岁开始便手持木剑晨起练武,到十二岁第一次随他出征,这期间,从马背上摔下来,被敌军俘虏,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
可哪一次的伤,都没有脸上这一剑,令摄政王到痛心。
“你宁愿舍了自己的命都要保他,为的是什么?南青寒,你别忘了,傅卿姓傅,他跟着傅子轩走,只会获得更多的保护,而留下来,将会和你一起重新面临着危险。”
摄政王说着,一张布满茧的大手,轻轻的抚在南青寒的脸上。
“我的儿啊,为父隐忍多年,图的是什么,你难道看不明白么?”
南青寒:“……”
不管的亲爹在图什么,始终是个儿,难不,他还指自己能在他谋权篡位后把皇位传给么?
又或者,他的亲爹早已有了新的继承人?
“娘亲,娘亲……”
门外,傅卿焦急的拍着门板,南青寒猛然一个回神,看向摄政王。
“父王,你会杀了南通么?”
“寒儿,南爵已死,南通便是唯一的继承人,老皇帝一向极重私心,想要杀南通,绝非易事。
不过,你放心,父王这些年的臣服,并非是一无所获,他从前如何待你,日后,定他百倍奉还。”
说起来,南安摄政王如果不是在战场被顾臣风和白哲天重创,也不会蜇伏这么多年休养生息,制于南通。
然而,有野心的人,才是真正的能屈能,摄政王表面上对南通百般支持,甚至于不惜把自己最心爱的儿都送上门去当作信任的筹码,可暗地里,他在做什么,南通又怎么会真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