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早上醒来时,并没有像前两次一样,睁眼就看到枕边的男人,不免有些狐疑。
难不是顾臣风发现这两天力气大了些,怕被针扎,主动的躲开了?
可是不对啊,这人看着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可一关门,脸皮厚的像城墙拐角一样,怎么可能会不招惹呢?
正当叶清清穿好服,准备出门时,顾臣风已不念叨的找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洗脸水。
“咦,怎么一子腥味?”
叶清清跟在他后,看着他练的放下水盆开始投帕子时,鼻尖一嗅一嗅的,就差凑他脖子上去了。
“清清,别闹。”
“唔……”
顾臣风转,手里的帕子一把按脸上,然后用力的了几下。
“喂,你……”
“你属狗的么,大早上的想闹什么?”
顾臣风看着被自己红的小脸,笑的一脸邪气,像极了调戏良家后得逞的恶。
“你上有伤,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叶清清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帕子扔水盆里后,再次努了努鼻子,确定腥味是从他上传来的。
“你关心我?”
“不是。”
叶清清十分肯定的摇了摇头:“只是好奇,你上为什么会有伤,是昨晚有人袭了,还是你趁夜去杀人放火了?”
“我上一直有伤,你不是都见过么?”
顾臣风每晚不仅要赖在房中,还会借口宽解带,说是让帮自己看看伤,实际上打的什么主意,叶清清实在是没脸去猜。
“那些伤都是旧的,味不会这么浓,你上肯定添新伤了。”
叶清清懒得和他多说,直奔主题:“说吧,你昨天晚上都去干了什么?”
“想知道?”
顾臣风很这种被问的觉,一步步近时,角的笑更加别有深意了几分。
“不然,你自己动手,我让你看个够。”
“臭子。”
叶清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他时,却是手指刚好按在他伤的地方,引得他微微皱眉。
顾臣风尽管掩饰的十分好,可还是被叶清清发现了不对,就势拉了男人的领,然后两只手用力往边上一扯。
“清清。”
顾臣风想要阻拦已来不及,前刚刚才包扎过的地方,就这么暴在了面前。
“顾臣风,这到底怎么回事?”
叶清清看着正从白布带里面映出来鲜红的,不由得变了脸。
“真有人来袭了么?”
“不是。”
?顾臣风有自己的打算,故而没有瞒着叶清清,将昨晚的事都说了出来。
“这么说,如果不是南青寒拦着,你应该是可以杀了南通的?”
“也不一定。”
想到昨天那一剑只刺在了南通的腹部,顾臣风眼底不由得便暗了几分。
“南安国如今就只剩下南通一个拥有正统脉的皇子,南皇一定会倾尽全力护着他,南青寒父会命前去保护也在理之中,就算没有他们,也会其他人拼死护着他,想要杀他,确实不太容易。”
“那你还去?”
叶清清是想想昨夜那场面, 就知道形势有多凶险,如果南青寒父想要趁机要了顾臣风的命,也未尝不可。
可做为当事人的他,却说的这样云淡风轻。
“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到底杀不杀得了他呢?”
顾臣风一把握住叶清清的手,将拉到自己前。
“清清,我们先回孟县好不好?”
“……”
叶清清想挣脱,却在考虑到他的伤时,动作缓了缓,只不悦的抿,没出声。
“我知道,你很想去杀了南通,不杀他难平心头之恨。”
“所以,你就替我去了?”
叶清清抬头,看着他坚毅的脸庞,莫名的有些心跳加快。
“杀他,原本就是这我些年都在做的事。”
顾臣风低冷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寒意,还有几分不易察的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