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
她不由得瞪大了眸子,满目的不可思想议。
“顾臣风,陆深那样的,傅子轩都没有和他接触过,怎么会有办法控制住?”
“他没有办法,南通有。”
顾臣风直言不讳的继续道:“南安摄政王不会白白将傅卿送给傅子轩,而傅子轩也不会单纯的因为傅卿是他的儿子就把人接回来,他们之间,一定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和陆深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也和傅子轩达成了什么目的,他才答应帮你押送人的么?”
“还是说,你利用这一层关系,让摄政王从南通那里要出了什么可以压制陆深的东西?你就不怕他使诈么?”
陆深一旦窜出来,那杀伤力,堪比一支军队,当真是,以一敌百,敌千了。
这样一想,叶清清心头的担忧更甚,她抬手握拳在顾臣风肩上砸了一下。
“你就不能提前和我商量一下么,还不如把他关在马车里合适呢?”
“对了,外面刚才说什么,傅子轩就在前面是么,我要去找他,问问清楚。”
叶清清一脸的急切,顾臣风却始终勾着唇角。
“清清,在你眼里,我办事就这么不靠谱么?”
“傅卿同傅子轩一路,陆深又由他负责押送,摄政王只要清楚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敢在这件事上大意的。”
“可是南通……”
“他们同宗同族,南通会的,南青寒的爹未必不懂,只是看他会不会用罢了。”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蛊毒这东西,姓南的差不多都会使?”
“对,这东西原本就是出自南皇一族。”
摄政王或许看不上这种阴毒的东西,可做为本家,他至少懂得,如何去防范,当然也就知道,怎么压制陆深。
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后,叶清清倒是不担心陆深的事了,可她心中的疑惑反而越来越多。
“那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南青寒会在傅卿受伤时,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可能,摄政王并没有将蛊毒一事传给她,南青寒不懂,自然也就没有办法了,而蛊毒又是南通的颤长,摄政王即便知道些解法,也不知道傅卿被他折磨成那个样子。”
“也许吧,不然,以南青寒对傅卿的疼爱程度,又怎么会看着他不管呢?”
两个人在马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虽然都是些别人的事,可在顾臣风看来,这样的时候,已经很让他满足了。
而,马车外面,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傅子轩正坐在马背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这边,脸上的表情,令人看不出喜怒,亦无法猜测他所想。
“阁老。”
“走吧。”
队伍在城门前停留太久了,虽然有摄政王的人一路相送,不至于被人偷袭,可傅子轩知道,就算他等到天黑,顾臣风怕是也不会让叶清清下马车和他看上一眼的。
如此,又何必浪费时间?反正他们一路同行,总能找到机会的。
不过,傅子轩还真是低估了顾臣风的行动力,队伍一出辽城,才上官道,顾臣风已经亲自驾着马车,带着叶清清一路向前,将他们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就你和我,顾臣风,你不怕被人伏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