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守府。
“大人,什么也没有发现。”陈留站在田明义的面前,将驿站大火的谋划如实禀告。
田明义眉峰微拢,看着陈留说道;“莫非是他们事先有准备?”
“驿馆起火和属下赶到的时间不足以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转移。”陈留分析的说着;“而且属下赶到驿馆之时,我们的人已完掌控驿馆,不见他们转移目标。”
“可如今别说东西没有找到,就连金承安也不见踪迹。”陈留的目闪过一丝疑。
田明义闻言沉默不语,幽深的目陷了沉思,昨夜的大火他们有意为之,也派出锐的太子在太火之时潜驿馆各个角落,寻找他们从西城区找到的东西,也还想借机除掉金承安,可驿站的一场大火,他们能做的就是帮助灭火,其他的没有任何的收获?似乎昨夜设计的一切都是徒劳。
“那现在他们况如何?”田明义看着陈留继而又说道。
“他们自从进我们事先准备的别院里,暂时没有任何的动作,我们安在别院的人也没有发现金承安的下落。”陈留说着。
“金承安并不是最重要,重要的能不能找到他们在西城区发现的东西。”田明义幽深的目闪过一抹鸷的芒,如今看来很难轻易的将他们送出靖安城。
“大人您说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陈留的语气有一丝犹豫的说着。
“什么可能?”田明义目落在了陈留的上,继而说道;“你怀疑他们虚张声势?”
“下怀疑钦差大人从西城区寻到东西只是虚张声势。”陈留将心中的疑再次说了出来,他并不认为楚都城来的钦差会发现西城区的,他找不到任何的时间点,将这件事关联到一起,除非他们早就派人潜靖安城打探,但靖安城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下,他不认为会有探子出现,更何况即便是他们真的派人进这靖安城,那么定会救走金鸿弼——
“不管他们是不是虚张声势,他们都已然知道了西城区金鸿弼之死,甚至说金鸿弼留下了东西。”田明义说道;“重点是他们怎么知道了这些?”
重点是消息的来源,这一点至关重要,涉及到了太多他们私下的东西。
他们也算是第一次锋,看似他们掌控着一切,然而在驿馆却什么都没有寻到,也就是说他们在这一次锋败了。
“本一会去会会这位钦差大人。”田明义幽深的目倒映着一抹讥讽的泽,声调低沉发着丝丝的凌冽;“看看他们手中到底掌握着什么东西。”
秋日艳阳高照,暖暖的芒洒落下——
院落中,沐云汐浑着一子慵懒之意,小憩的躺在贵妃椅上。
“公子,田大人求见。”挽夏走到了沐云汐的面前说着。
沐云汐则缓缓的睁开眼睛,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怎么快?”
“属下已让田大人在花厅等候公子。”挽夏说着。
沐云汐闻言点了点头,角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田明义这次不着蚀把米。
本应该不算什么大事,但对于一向自傲自负,甚至说在靖安城没有败绩的田明义来说,这次锋让他没有赢得上风,心里开始有点慌了。
沐云汐贵妃椅上站了以来,朝着花厅走过去。
正在花厅中的田明义坐在椅子上,优雅的端着茶盏喝茶,听到脚步声,便将茶盏放在桌案上,便起说道;“下似给楚大人和澈王殿下请罪来了。”
“这件事与田大人无关,田大人莫要将事揽在自己的上。”沐云汐踏步的走进了花厅,子一转坐在了椅子上。
“ 楚大人和澈王殿下在靖安城出这样的事,都是下的失责。”田明义继续的说着。
“昨夜只是一场意外而已。”沐云汐淡淡的说着。
“不知澈王殿下怎么样了?”田明义没有看到澈王邶奕的影,便闻到。
“澈王殿下的子一向不怎么好,昨夜突发事件让澈王殿下没有休息好,所以澈王殿下还在休息。”沐云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