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结婚两个月之后,容宸对我似乎已失去了耐心和兴趣,玩腻了这种把戏,夜里开始夜不归宿。
“今天晚上我会晚点回来。”
起初他是这样说的。
之后又变,“今天晚上可能回不来。”
再到刚才我接到他的电话,表示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婚礼结束的两个月里,容宸就像放了两个月的假,每天除了固定的三四个小时在书房理工作上的事外,其他的时间都在我面前晃悠。
我和容灵放了寒假,刚好是婚礼结束后的两个月左右。
听见容宸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我轻声应答道,“嗯,我知道了。”
说完,我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心里确实也有点隐隐的失落,但被我压制的很好,不轻易翻腾嚣。
挂断电话,默默的看了一下手机,将手机丢到了一旁准备睡觉。
连续一个礼拜了,从容宸晚点回来到不回来,就像是一个循序渐进的阶段。
之前记得一个心理学上说过,人以养一个习惯需要二十一天,但毁掉一个习惯只需要三天。
我觉得这话用在人生活的自律上合适,若用在人和人之间,尤其是男之间并不合适。
所以即便一个礼拜循序渐进,我今天晚上依旧睡不着。
到了后半夜我才开始有了睡意,还没完全睡着,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这个声音令人心愉悦,睡意也一下子挥散了。
我险些惊喜的坐起,要不是按压住了心里的狂跳,此刻已坐了起来。
我知道进来的是容宸,虽然觉是到了后半夜,不过在十分钟之前我还看了时间,刚好过十二点。
接着人坐到了床边,我嗅到了从他上传来浓浓的酒味,有些刺鼻。
“老婆.....”容宸双眼迷离的看着我,我接着昏黄的灯见到他朝我靠近过来。
我愣了愣,他的瓣的贴在了我的瓣上,那一丝浓烈的酒味也钻进了我的鼻尖。
我有些难,我不喜欢酒的味道。
因为我对酒过敏!
意识到这点,我大脑顿时有些死机,脑子里盘旋着这个问题,会不会明天过敏?
容宸喝多了,也没去洗澡,直接抱着我躺在了床上,的搂着我的腰脑袋贴在我的脖颈上。
我嗅着他上浓烈的酒味不皱起了眉头,觉自己都有点微醺。
要不然怎么觉瓣麻麻的,还有点火辣辣。
这种觉也越来越强烈,但我又没办法挣脱容宸的束缚,只好瘫软在他怀里。
后来我也睡着了,等我睡醒来的时候,已是到了上午。
今天周六,容灵和我都没有去学校,我人醒过来容宸已在床上。
我一睁开眼就觉得那里不对,动了动角是这么平躺着都能看见高高红肿翘起的上。
察觉到这点,我立刻坐起下床跑进了浴室。
照了镜子,等见到镜子里那种不需要打针不需要涂抹就能丰厚起来的香肠,我的心突然像是了重重一击。
花了好一会的时间才接今天的这个状态,因为过敏了需要好几天才会消退。
也难怪容宸一早不在房间,估计醒来的时候见到我这样,也该大吃一惊吧!
我下的时候抬手捂着,心郁闷的跟李叔说道,“李叔,家里有口罩吗?”
“口罩?”李叔点了点头,“我立刻去给夫人取口罩来。”
“苏北你这一大早的怎么了?”苏南音正在吃早餐,桌前只有和容灵。
容灵也有些好奇的朝我看了过来,“嫂嫂你怎么啦?”
“什么怎么了,今天外面空气污染严重,你们俩一会一人分发一个口罩,污染况指数很高,差不多维持六七天......”我有些心虚的说着这话
?听我这么一说,苏南音可不是容灵能立刻信以为真,随之拿出手机搜索到的天气预报上面还有空气污染指数,明显是优。
“把你的手拿下来给我看看,不会是昨天晚上容宸将你的给亲肿了吧?”苏南音饶是好奇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