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明年第三个季度,到年底公司分红确实会到各位手里,之前江市开发规划一直都是苏振天掌控的,其他东对这个项目并没有太大的概念。
邵航,子承父业,三十三岁。
这是东之中除了容宸外,最年轻的一个。
邵航的父亲之前因为得了重病,如今还在医院疗养,后来邵航阶梯了自己父亲的位置。
但是这个份转让并没有换让到邵航名下?,这是为什么?
据容宸给我的资料来看,邵航是邵总膝下唯一的独苗,人既然病重了却不转让份。
如果一旦重病去世了,来不及转让份的前提下,这个份会归还到苏氏集团。
是不属于邵航继承范围的,只有邵总平时所得到的收益是继承。
因为份是苏氏集团的,苏氏集团有苏振天制定的一条规定,也是白字黑字在份合同上的。
邵航平时除了花天酒地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名堂。
容宸在资料上只给出我这些,却没有提到邵总对自己的儿子到底有什么不满。
是因为这件事容宸也没办法查到,还是说容宸只是为了让我自己去查这件事?
不管怎么样,我决定还是去拜访一下这个在病中的邵总。
到了晚上下班时间,我离开了公司,提前跟潇潇定了一束紫金香。
潇潇见到我过来了,笑着将花递给了我,“怎么着,今儿个晚上还有约会,竟然有人等着我的苏大小姐献花,真是岂有此理。”
“得了吧,我先走了。”我赶着去医院,接过花后准备离开。
潇潇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住了我,言又止道,“北.....”
“嗯?”我扭头看着,总觉得潇潇从上一次开始就有话跟我说。
我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索问道,“潇潇,你上次跟我提到六年前,六年前什么?”
在我记忆中的六年前,那个时候我才十五岁,跟潇潇喜欢去一些酒吧里面玩。
但提到六年前的时候,我总觉有些事很模糊。
心想,再怎么记忆不好,也不应该忘掉那么多。
所以当潇潇问起六年前的时候,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除了记得那个时候上高二不怎么去学校,常和潇潇夜不归宿在酒吧唱歌就唱一宿之外,并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
除了这些,就是我母亲每次去酒吧逮我事了。
再多的,却怎么也有点想不起来。
潇潇见到我有些纠结这件事,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顺口一提而已。毕竟咱们六年前那可是青葱岁月,你想不起来真是让我有点伤心,咱们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了。”
“行,我知道了,有时间一块吃饭,我还有事先去办事了。”听到潇潇说只是顺口一提,看来也是我想多了。
只是,我真的是想多了吗?
不提我都没察觉到我对六年前的记忆是那么的模糊,有些事总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说起来,我和潇潇认识到现在已差不多十年了。
我们是从小学开始认识的,后来到了初中,高中一直都是同学。
为了为同一个班级,同坐,潇潇和我都想尽了办法拜托老师。
这么一想,那个时候的我们,还真是没有任何的烦恼,也没有任何的顾虑。
只是到了三年前,母亲彻底病倒之后,我仿佛是一夜之间长大了。
“小姐,医院到了。”
我出神的想着过往,司机提醒我可以下车了才回过神来。
下车拿着花束进了一家疗养院,这个地方是医院附属疗养院,一般人进不来。
而且是消费极高的地方,二十四个小时的照看,有最好的医生检查,还有营养师的配制。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想到母亲那个时候病到已不行了,没钱也没有办法接治疗。
而这里只要有钱,不管体是不是严重,都能得到很好的治疗和服务。
这会上了,找到了邵总的病房,这是一家VIP制的单独豪华病房,病房五脏六腑俱全,要什么东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