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已快变猪的大猪蹄子俞盛桓,还在郦骋宫听苏沛若喋喋不休地讲的“大计划”。
“皇上,我爹这几年在朝中做的功绩不错,如今苏家族长遇袭,一旦族长有所不测,我爹自然就为有力的族长候选人,如果皇上您再借机推上一把,我爹就能坐到苏家族长的位子上。到时候您就不用发愁苏家那些不听话的人了,我爹就能想办法把他们给解决了。”
“沛若,不要妄言。”俞盛桓表面上装得担心的,实际上跟苏沛若想的也差不了多,都想苏文甫赶死。
苏沛若打的算盘不错,倒是跟俞盛桓的想法有几分不谋而合的意味,只是这个苏家从老巨猾的苏文甫,换苏沛若的父亲苏修远,是不是好事先暂且不说,这苏修远上位,不知道苏家得有多人不满。苏家大乱是好事,但如果乱今天这个模样,俞盛桓倒宁愿继续维持原状,保持表面的平和。
“皇上,臣妾不过是说了一点自己的小心思,”苏沛若一只手扶着俞盛桓的肩头,另一只手放在俞盛桓的腰上,两人的距离近得苏沛若都能闻到俞盛桓领上皂角的香气,“皇上难道要怪罪臣妾吗?”
“我自然是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要是苏文甫这一次真的没了,换上苏沛若的父亲苏修远,俞盛桓倒觉得省事了,“只是这种事不能多说,你一个儿家,不能老是把‘死’挂在边。”
“皇上,臣妾才没说那个字呢。”苏沛若练地帮俞盛桓解襟,“皇上,您都好久没臣妾宫里坐坐了。”
“很久吗?”俞盛桓掐着苏沛若的腰,带着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臣妾上一会在皇后娘娘那里了委屈,皇上非但没有过来安臣妾,还跑去找皇后娘娘,臣妾知道这件事之后,都伤心极了。”眼见俞盛桓没推开自己,还跟以前把自己搂在怀里,苏沛若这颗心总算能放回肚子里。
“你有什么好伤心的呢?”俞盛桓见苏沛若皱着鼻子,又做出小时候那个假装生气的模样,顿时就笑了,“你了多大的委屈,怎么就哭这个样子。”
“臣妾的委屈可大了,皇后娘娘浇了臣妾一的汤汤水水,之前还早膳房威胁要打臣妾板子,又当着后宫各位妹妹的面,辱臣妾,让臣妾难堪。皇上,臣妾的苦不仅是这些,实在是多到说不完。”苏沛若进俞盛桓的怀里,双手抱着俞盛桓的腰倒是委屈地厉害。
“真的多到说不完,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俞盛桓并不觉得苏沛若到底能有多苦水跟他吐,陆晏安是个什么个、又是个什么个,俞盛桓能不了解?说陆晏安欺负,倒不如说是苏沛若借机给自己上眼药。
“皇上,您是不相信臣妾吗?”苏沛若把头埋在俞盛桓的怀里,连带着声音都是闷闷的。
“信,相信。”大概是理的事太多了,俞盛桓甚至都开始觉得哄苏沛若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
“皇上,您这个语气分明就是不信。”苏沛若嘟着,对俞盛桓敷衍的态度十分不满。
“要不然你就说说,皇后对你哪点不好,等下朕就去虞宫发落。”俞盛桓只顾着哄苏沛若,倒是没想到暴了自己心的想法。
“皇上,您今晚不在臣妾的郦骋宫住吗?臣妾听说您要来,都让人准备了您最爱吃的菜。要是您不愿意留下来跟臣妾一起用晚膳,那臣妾就只能将亲手做的这些东西,连同臣妾的心意一同倒掉,皇上您心疼心疼臣妾的一番心意吧。”
“朕可从未说过,晚上要在郦骋宫留宿,怎么你就如此识趣,命人做好了晚膳?”俞盛桓可是一早就跟虞宫打好了招呼,准备晚上过去的。至于苏沛若这边,完全是个突发事件。
“皇上是在责怪臣妾一厢愿吗?”
苏沛若今天一个是为了拉拢皇上,最好是能尽早帮父亲把族长的位置给定下来,要是有俞盛桓的协助,自己父亲想族长,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另外一个则是防止俞盛桓跟陆晏安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