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被皇上召进宫?”
陆芷是真没想到一诈就能把信阳的大实话给诈出来,要不怎么说大家都喜欢小狼狗和小狗呢,占了一个“小”字就是比较好骗。
“娘娘,这个事我不能说。”信阳说得委委屈屈地,就像被踩了尾的小猫,除了会嘤嘤嘤的抗议,其它的啥也不会。
“我就是问问,你不能说就不说嘛,皇后娘娘通达理,绝对不过问你们下属的私生活。不过,皇上除了吩咐你们来陆府接我,还有别的事吗?”
“皇上就只吩咐了……”
“哎呦!”
信阳这孩子真好骗。
“我说,广靖的治安有那么差吗?这守卫军的首领被抓了,也不至于要劳驾你们这四个专门出宫来接我吧?”
“娘娘,您别问了。”
“皇上吩咐的?”
“是。”
!
哎,这傻孩子怎么就不长记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并不像外头想象的那样,何靖宇依旧是盔甲刀剑加,脸上也丝毫未有惊慌之,似乎刚刚卸下镣铐的那人并不是他一般。
“平。”
“皇上,您安排的事已办妥了,微臣进宫之时,皇后娘娘也已进皇宫的安全范围。”
“靖宇,这回真是委屈你了。”
广靖城是皇城的最后一道防护线,自古以来,能够担任广靖城护卫军的首领皆是皇上最信任的大将,不仅领军作战勇猛,排兵布阵也是一把好手。
这样的人,是不会被苏家所谓的世家威胁的。
“苏家拿什么让你调动广靖城护卫的?”昨天事发突然,俞盛桓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先勉强安下心,假意让苏家演完那场闹剧,等到深夜的时候,才大发雷霆地要求守卫军撤兵,为的就是想让苏家觉得,这一切的事全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就连皇帝也敬畏他们苏家的力量,所以等到深夜的时候,估苏家把事做得差不多了,这才刚发威让守卫军把兵撤了,好表现出一个天子仅剩的威严。
殊不知自己已掉进了俞盛桓布置的陷阱。
“联姻、还有一些空缺的位举荐。”
何家虽然是世家,也有子弟在朝中做,但目前在朝廷里有几分份量的,除了何靖宇这个广靖守卫军首领,就只剩下乾国国相何毅了。
换句话说,何家现在于权力断层的阶段。
何家子弟资质平平,当仕的有,但出人头地的却没有。更何况何家并不像苏家那样,在其他三个国家还有人朝为,一旦何毅这个国相过世,何家这一整个世家在乾国也就算是名存实亡。哪怕有何靖宇这个所谓的广靖守卫军首领,可他又不属于何家的主支,也并未表现出多想发扬大何家的意思,所以何靖宇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会被何家长辈承认,
于是就形了一个死循环。出息的不被何家承认,出自何家的又没多出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卡在一流世家和二流世家的中间,进又没能力,退又不甘愿。
这样的局面已保持了十几年,如今苏家抛来橄榄枝,何家自然是不得赶依附上去,哪里还会去管俞盛桓这个年皇帝呢?
“你是广靖守卫队首领,边又不缺,苏家拿这些来贿赂你?”如果何靖宇真是一个这么容易就被打动的人,俞盛桓可没足够的信心敢把广靖最后一道防线留给他。
“我不稀罕,但是我的那些叔伯兄弟稀罕。”
苏家当时过来的时候,可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后头还跟着不何靖宇的堂兄、堂弟、叔叔、伯伯,一副你今天要是不出兵,就是违背何家规矩的模样。好歹也是有一百多年历史的世家,怎么就混了这副模样?
像攀附寄生的蛆虫一样,让人恶心。
“我说,你是不是跟乐劣混久了,也开始不喜欢你家里那群人了?难道何家就没有刚正不阿的吗?”俞盛桓看着何靖宇的模样,又想起乐劣说起乐正家的神,还真是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