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妾身虽无物证,可妾身说的话句句属实,全是妾身亲眼所见。”赵绿原本以为把这两件事抖落出来之后,岳晴初就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可如今这个局面,似乎要受罚的是她自己。
“皇上,此事你作何判断?”萧琴璐不好拿捏,只能问坐在旁边听了许久的俞盛桓。
一人一套供词,实在是不好判断。
虽然栗美人说的事情荒唐又无证据,可是这两件事情里一件是行巫蛊之术、一件是夜会外男,只要这里头有一件事情是真的,那么月嫔就是死罪,特别是后者,恐怕还会有损皇家声誉。
“既无证据,仅凭栗美人一人之言,实在不能枉下判断。”
按照俞盛桓对岳晴初的了解,她的确不大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一个为了自己父亲的仕途,能够想方设法入宫为妃,替自己父亲的仕途做打算的女人,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正如之前岳晴初几次在武广宫门口长跪不起,拼死请求为岳谷翻案,俞盛桓不仅没有责罚,仅仅把岳晴初禁足的事情一样,与人私通和拼死为父翻案,都不是岳晴初的做事风格,哪怕再事出有因,都不可能。
“那皇上认为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萧琴璐虽然想各打五十大板,既给栗美人长点教训,也不让月嫔因为此事骄纵,但她记得这个月嫔还得了几次圣宠,之前自杀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也只是应了一个禁足的惩罚,如今不仅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似乎连皇后也对她有所忌惮。
皇后在听完栗美人的话之后,可是一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显然是栗美人在要求换宫室的时候,就已经跟她说过这件事情了。能在听完妃嫔疑似私通的事情之后,还不对妃嫔做任何处置,可见这个月嫔在自己儿子的心里是有一点地位,不然皇后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