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回邢爱卿的吗?”俞盛桓跟邢昊东说起当年的年轻狂,聊到兴起之时,瞥了一眼坐在旁边文文静静的陆晏安。
“什么怎么回答?”不是正说着你俩招猫逗狗泡妞的事吗?怎么转了一圈又回到我这里来了?
“用能买一百匹良马的粮食换了五十匹劣马,这件事皇后你怎么看?”俞盛桓实在很想知道当年才十岁出头的陆晏安是怎么回复邢昊东的,十岁的孩能知道多用兵之道呢?俞盛桓倒是十分好奇。
“臣妾不敢妄议朝政。”我怎么会知道我那个便宜爹是怎么想的?
“没事,朕今天特赦,你尽管说。”大概是刚刚跟邢昊东说起年的往事,心也连带着快活了不,看着平常的陆晏安都觉得有几分欢喜。
“这,不大好吧。”陆芷本就不知道当时的陆晏安说了什么,再说了,本就不知道边关的况,要是乱说,到时候惹恼了俞盛桓,那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话说你一个皇帝怎么就那么想知道皇后以前的事呢?是嫌自己的绿帽戴得不够稳吗?
“没事,你说说看。”俞盛桓刚听邢昊东言论之间,对陆晏安也有几分赞许,似乎当时的陆晏安给了一个非常出的答案。只可惜邢昊东似乎觉得那个答案太过忤逆,所以他也不大敢在俞盛桓面前多说。
“臣妾忘了。”鬼知道陆晏安说的是啥啊,我刚穿过来不到一个月,陆晏安的爹妈哥嫂生平才刚背,这陆府的妈家仆还没背呢,谁会去问一件本没想到会发生的事啊!
“既然忘了,那你就不用想了。”
陆芷刚想送一口气,就听见俞盛桓接着说道,“皇后你就按照你现在的想法,说一说。”
啥!
不追究前尘往事,开始突击考了?
那你还不如让我借口进屋换件服,跟月桃、宜兰对对题呢!
“没事,朕还从没听你说起兵法的事,想来你是陆将军的儿,多也耳濡目染了一些。”俞盛桓看着如今脸有些发红、举止文静的陆晏安,突然想见见以前那个敢跟邢昊东板的狂妄小儿。
陆芷瞄了一眼俞盛桓的神,又看了一眼站在侧的宜兰,咬了咬牙说道,“那臣妾就勉强说一说。”
“不过在说之前,臣妾想问问,如今的浦南关况如何?”这答题也得知道题干,不能瞎答。
“邢爱卿,如今浦南关的况如何?”俞盛桓把这句话推给邢昊东,本来他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商议这件事,镇守浦南关的时间虽短,正好可以试探一下他这个“杀神”的名号是否属实。
“陆将军镇守浦南关的时候,已跟腹狄人建立起了通商外贸,每个月固定两天在固定的地方进行易,易的地方在距离关外不到二十里的平坦地区,每次易的时候,都由陆将军派兵把守,多年以来,腹狄人已跟边境的商人和平共,极发生抢劫的事件。”
邢昊东也是在驻守浦南关之后,才知道当初陆峰做的那些事的原因,用一点损失换的双方的安宁,又何乐而不为呢?
“看来陆将军的确管理得不错。”俞盛桓虽然并不是喜欢将偌大的军权给陆峰,怕他在距离国都遥远的浦南关拥兵自重,但必须得承认,陆峰是个镇守边关的人才,至不是一个只会一味喊打喊杀的莽夫。
“皇后,这况你也听得差不多了,总能说说你的看法了吧?”俞盛桓很想知道,陆峰养出来的这个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真的像国都里传言的那样,红不行、诗书不行、就连军事也只学会了一个纸上谈兵。
陆芷就算听完了题干,却也不知道这题目到底该怎么答。一是当年那些马哲的课都花钱找人代考,所以这种军事理论是一概不知,二是浦南关到底是个什么况,俞盛桓又为什么要把原本管理得好好的陆峰给调走,换上“杀神”名号的邢昊东,却又迟迟不向关外的腹狄人进军,这些事陆芷相信,就算问,俞盛桓也不会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