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皇额娘的,别去高处,想吃枣就让身边伺候的人给你拿。”俞盛桓看俞灏丰这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就想起赵绿,一天天的生怕有人害她儿子,如今倒好,弄巧成拙,把俞灏丰养成了这个性子。
“你要是想打枣,等下回休沐的时候咱就在凤虞宫里找一棵长得最好的枣树,让宫人拿着长杆去捅,你跟我一人拿一个簸箕在下面接,好不好?”小孩子的性子你得顺着来,越不让他玩他越要玩,陆芷怕把孩子箍出毛病来,更怕以后出事,干脆就答应俞灏丰找个时间让他体验一把,等这个新鲜劲儿过去了,以后就不会再想这件事了。
“身为皇子,应该以学业为主,怎么能一天天地老想着玩乐的事情?”俞盛桓对于陆晏安顺从俞灏丰的态度不是很满意,“朕听仁孝堂的先生说,你最近的功课有些赶不上?”
“儿臣知错了,今后肯定加倍努力。”俞灏丰本来听见可以去打枣的事情,眼睛都亮了,可一听到自己父皇问起课业,头又给低了下去,连回话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怯懦。
“努力归努力,压力别太大。”陆晏安摸了摸俞灏丰的脑袋,心里给俞盛桓这个严父狠狠地记上了一笔,才五岁,而且之前因为拉肚子还请了几天病假,现在功课跟不上也正常。这个俞盛桓还偏偏挑吃饭的时候问,是不准备让孩子吃饭吗?
“来,吃个鸡腿。”陆晏安给俞灏丰夹了一个鸡腿,“你父皇就是关心你的课业,要是实在听不懂,就下学之后再问问先生,没事的。”
俞盛桓看着俞灏丰碗里的鸡腿,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碗,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想把刚刚夹给陆晏堂的饭菜,再扒回他的碗里。怎么他辛辛苦苦给陆晏安夹菜,到头来陆晏安夹的鸡腿,却是给的俞灏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