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这是皇上吩咐奴才送过来的汗宝马。”李修毕恭毕敬地给皇后娘娘行礼,又命人把汗宝马牵上来,给皇后娘娘看看。
“汗宝马?”陆芷着自己把害怕的表收住了,手指颤巍巍地指着那匹高头大马问道,“皇上怎么想起来给本宫送马?”
妈的!
我以为我躲过了苏沛若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家里这个货更坑人!
“皇上听闻之前您前往文妃娘娘的郦骋宫看马,又想起您宫多年,一直都没有一匹衬得上您的宝马,所以特意从马厩里,为您挑选了一匹汗宝马。”
“那就请李公公代本宫转达对皇上的谢意。”陆芷只把缰绳在手里倒了一圈,就赶给一旁的信阳,别说是上去试试,连拉一下缰绳都不敢,生怕这马当场就跑起来。
话说我哪里没有马了?
我一天天出门都坐轿撵,你以为我就没有别的通工了吗?
马车的马不是马吗?
大家都是马,搞什么歧视?
直男送礼,最为致命。
陆芷原本只是想借着抢马的名义,让苏沛若把那匹马给护好了,好打消让自己骑上去试马的念头。结果现在倒好,苏沛若这边的试马活动取消了,自家那个二货又给塞了一匹马。现在苏沛若可是新仇旧恨,不把自己往死里整,那才有鬼了。
“娘娘,您不开心吗?”宜兰见自家主子自从李公公走了之后,就一直愁眉不展地,还以为是李公公送过来的汗宝马不合主子的心意。
“开心。”陆芷苦笑,不知道该怎么跟宜兰说,总不能跟说,自己因为多了一匹马,现在正担心以后骑马的事要怎么圆吧?现在报班去学骑马,还来得及吗?
“宜兰,你把马放到之前养猪养的地方,记得把它跟猪还有隔开,要是马不小心踩死小的,母猪和母估计就要跟它拼命了。”陆芷扶着脑袋,把自己觉得要理的事都抓理了,现在有很浓厚的预,怀疑苏沛若和萧碧月要强强联手。
“主子,您又头疼了吗?”
月桃见自家主子扶着脑袋,还以为是主子又头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落水之后落下的病,别的孕妇到这个时候大多都是筋,可自家主子却更罪,不仅脚时不时会筋,这脑袋还会一阵一阵地疼。
偏生柏太医还说,因为主子怀孕的关系,有些药猛的药还不能用,只能用温的药一点一点补上来。可惜这个温和的药虽然不伤,可见效却极慢,有几次甚至是活生生把主子在睡梦里疼醒,月桃看着都心疼。要不是这个怀孕不能假手于人,月桃都希能把主子头疼的病转移到上,免得主子以后肚子大了,不仅容易筋,头也疼得厉害。
“没事,不疼。”陆芷知道月桃是被自己之前几次半夜疼醒的事吓怕了,晃了晃脑袋,确认没什么晕眩的觉,便从椅子上起,想去后院转两圈,看看向日葵到时候了没有。
之前陆芷就一直惦记着后院的向日葵,现在眼见时候也差不多了,就准备留下两棵存种,剩下的全砍了,把瓜子剥下来炒。等冬天的时候,围着火炉再把瓜子拿出来烤一烤,别说有多好吃了。
“娘娘,您要是实在疼得厉害,就让柏太医,或者太医令来看看。”月桃想着一个太医不行,总还有另外一个,总有人能想办法治好主子这个头疼的病。都说孕妇生完孩子之后容易元气大伤,主子本来之前落水发烧就生了一场大病,更别说现在才刚怀着孕,头疼的病就没断过。要是真等到生产之后再来补,恐怕就为时已晚了。
“没事,估计就是想的事太多了。”陆芷以前别说生孩子,连婚都没结过,对那些孕妇的忌那是一点都不懂,再加上这还是在后宫里,是一天天地老是担心出事,这想得多了,脑袋疼也是正常。要不是之前陈妈妈说孕妇不能去寺庙,陆芷现在都想跑一趟咏建寺,求个平安符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