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俞盛桓想这么做,有些人却不愿意。
“孤手下的这个厉害人物可是败在陆晏堂的手下,桓弟,孤对那位陆晏堂实在是好奇,要是你今日不让孤看看这个人,那孤就只能明天在猎场上见真章了。”
樊景瑞的话说得很重,威胁的意味也不言而喻,陆芷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之前闯下的大祸,如今还是要让陆晏堂来背这个锅。
“樊兄,此话是否太过言重。不过就是见个人,怎么还说到猎场上的事情。”俞盛桓料不准樊景瑞想干什么,再加上陆晏堂在此次的计划里举足轻重,他实在不好现在就让陆晏堂出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拖着。
“咱此次相聚,难道不就是为了这猎场上的事情吗?”樊景瑞说起这件事,言语间难免带着一些自傲,“都说成家立业,桓弟你如今这也算是有子万事足,可不能在这家业上差那么一着啊。”
“早几年孤仗着你父皇年老体弱,险胜了几次,之后又是你,也不知道这繁南山脚下的百姓,都还记不记得哪一块地是属于彦国的,哪一块地又是属于乾国的。”
“必定是记得的,”俞盛桓拿着酒杯的指尖有些泛白,显然是用了不少的力气,“听说彦国今年是个丰年,也不知道这繁南山上的万物,会不会也承着这份丰年的福气?”
“自然是有的,不过可惜了,听闻乾国今年遭了大旱,也不知道如今,是处理地如何?饥民多少,地产又恢复如何?”
什么叫在伤口上捅刀子,陆芷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先是提及陆峰,再顺着话题说起选才大会和陆晏堂,之后话里话外又提及这几年繁南山的归属权,最后还又在饥荒的事情上扎了俞盛桓一刀,真是刀刀见血,一刀都不落。
这位彦国国君,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