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谋害文妃肚子里的孩子,之后又勾结太医蒲柏,害死栗美人,企图以此包揽大皇子的抚养权,陆晏安,这件事你认还是不认?”
“母后,空口无凭,您可不能乱说啊。”我认个屁,这个事情是萧碧月干的,又不是我干的。
“哀家空口无凭?那你能告诉哀家,为什么负责文妃安胎的太医会你这里?”萧琴璐一指周宏面前的茶盏碎片说道,“皇后,你是不是真认为你父亲对皇上有救命之恩,你就可以胡作非为,甚至还在凤虞宫滥用私刑?”
“母后,儿媳不过是请周太医来喝茶,周太医一时手抖,把茶盏摔了罢了,怎么就被您说成这个样子了呢?”陆芷察觉到老太太这是准备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可她现在所有的人又全被扣在这个屋子里,连个去给俞盛桓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心里不由地有些着急。
“周太医把茶盏摔了罢了?皇后,你这话说得倒是轻松。唐平,你说说,周宏已经从太医院离开多久了?”
“回太后娘娘,周宏今日当差,可今日中午午休的时候就不见人了,微臣问了跟周宏一同当差的太医,他说周宏被皇后娘娘的侍卫带走了。”
老太太显然是有备而来,陆芷打出来一张牌,她就能立刻揪出其中的问题,甚至还把证人也准备好了,看来这一回是真想把陆芷往死里弄。周宏是被建春带走的没错,可当时也不是偷摸把人逮走,而是光明正大地出示了令牌,这才把人从太医院领走的,怎么现在从唐平的嘴里说出来,就显得陆芷这边是偷摸把人带走,而且还连声招呼都没给他这个太医令打?
“皇后,之前你在武广宫对月嫔动粗的事情,哀家念在你是初犯,月嫔又是后宫嫔妃,的确归你管教,所以哀家并没有插手此事,可如今你却将手伸到太医院里?这太医院里的可都是妙手回春、救死扶伤的太医,你怎么这么狠心,把主意打到这些太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