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实在不准俞盛桓那边的况,按道理来说,虞宫离俞盛桓平日里办公的武广宫并不远,虽然来回传递消息需要一些事,可老太太带着一堆人冲进虞宫的阵仗实在太大,俞盛桓那边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而现在俞盛桓没过来也就算了,连个过来劝和的人都不派过来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俞盛桓相信了老太太这番推论,二则是俞盛桓现在被某些事绊住了,本就没办法脱,更别说是知道这边的况。
不管是哪一种,对于现在的陆芷来说,都是非常不利的局面。
“母后,这些不过是一面之词,您可不能轻信小人的谗言。”
“小人谗言?恐怕这个小人是你才对吧?”
萧琴璐本来就不喜欢陆晏安这个儿媳,平常不来源寿宫请安也就罢了,逢年过节的时候也不过来叩拜,不说别人,就说苏沛若这个苏氏的直系嫡,在的源寿宫里,那也是规规矩矩,让站着绝对不会坐着的,怎么到了陆晏安这边,连最寻常不过的请安都不愿意?
“周宏是负责给文妃安胎的太医,当初你和文妃随行秋狝的时候,却只带了太医令唐平,还有一个什么劳什子的萨满过去。听说文妃被马踢伤之后,你不仅霸着唐平,还让那个萨满做法,趁机害死了文妃肚子里的孩子,搞得现在文妃不仅没了孩子,还因为延误治疗而一伤病。皇后,你真是好狠的心。”
“母后,此事不过是您道听途说,您如果想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儿媳大可以找当时在场的下人给您详细地讲一讲,这空来风的罪名,儿媳实在不起。”陆芷保留着仅剩的一点修养,没上去扇萧碧月掌。
什么我霸着唐平,不让人过去治苏沛若?
苏沛若被马踢伤是自作自,现在还能留着一口气都算们家祖宗保佑,我恨不得死!
柏是个双料太医,文能当医生救人,武能当萨满救鬼,你他吗说我让柏做法,害死苏沛若肚子里的孩子?
那个苏沛若肚子里压就没孩子,没了孩子是我!
“皇后,证据确凿的事你还敢狡辩?”萧琴璐不知道为什么陆晏安死到临头了,还敢跟顶?有唐平和周宏当人证,甚至事发生的时候也有不人看见,怎么陆晏安就不能乖乖伏法,给侄腾位置呢?
“儿媳没有狡辩,只是母后您边的人没有跟您说真话罢了。”陆芷可不愿意被屈打招,老太太难不还真准备靠着唐平和周宏这两个人证让人认罪?
不可能。
“皇后,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哀家边的这些人,都是坏人?可是哀家又不是你,不管哪个嫔妃生下孩子,对于哀家来说都是一件喜事。更何况哀家与你关系和睦,乃是宫中所有人都希看见的事,那么哀家边的人,为什么要费心挑拨离间呢?”
“儿媳不清楚。”老太太你最好见好就收,我可不是你儿子,还念你养了他二十几年,你要是再在我面前胡来,我就是拼着跟你儿子破裂的风险,也要狠狠地打你的脸。
只可惜萧琴璐是真不准备熄火,甚至还火上浇油。
“皇后,你知道哀家今日要带人来跟你对峙,所以故意抢先一步带走周宏,想他改口供,结果没想到被哀家逮个正着,皇后你终归是棋差一招,百一疏。”萧琴璐见陆晏安刚刚回话的态度软弱了一些,还以为是怕了,便更加迫不及待地进犯,想顺势陆晏安认罪。
“母后,不管是文妃伤的事,还是栗人过世的事,都与儿媳无关。至于周宏,儿媳不过就是循例带人过来问一问。”
“循例?”萧琴璐瞥了一眼萧碧月,“那好,周宏你倒是跟哀家说说,皇后都问了你些什么?”
“皇后希微臣承认一些事……”周宏悄悄跟萧碧月对了一下眼神,说得极其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