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文妃你不也一样没了孩子,如今依旧活蹦乱跳的吗?”
“大概是因为本宫比皇后娘娘年岁小了一些,所以子骨复原地更快吧。”
相对于陆晏安回给苏沛若的这句话,苏沛若可没陆晏安那么同,更多的失是来自于俞盛桓的态度。本来就没有这个孩子,如果当初不是萧碧月蛊,说可以以此试探俞盛桓对的心意,甚至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制造不在场证明,然后萧碧月想办法害陆晏安小产,才不会一时鬼迷心窍,真带着周宏去闯武广宫,并且出乎意料地撞破俞盛桓跟彦国对敌的计划。
苏沛若当时一边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模样,依照原定计划跟俞盛桓谈起秋狝的事,一边出了武广宫的门就通过苏氏在宫的渠道送信出去,原本只是想告诉叔父一声,免得彦国的局势急转直下,损害苏氏的利益,却没想到这么一出,倒是害得俞盛桓差点在繁南山就没了。
俞盛桓把所有功劳都记在陆家兄妹的上,却把在病中写信给叔父,让他对俞盛桓手下留、多加照顾的事遗了。苏沛若是苏氏的直系嫡,于于理都必须要站在苏氏那一边。
更何况也不是没有为俞盛桓做打算,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凭什么陆晏安撑着病体去出席谈判就是一件事,撑着病体写信周旋就不是一件事?哪怕俞盛桓被无奈,只能让接掌了陆晏安大部分的皇后权力,可却还是背地里通过太后给施压,要每隔三天,就要到虞宫这边给陆晏安报备,以此显示陆晏安的地位。
俞盛桓还真是看得起,真觉得苏沛若还是以前那个爱着俞盛桓,认为俞盛桓会护着一辈子的苏沛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苏沛若还是狼窝里出来的,不见上两口,可不会轻易松口。
“皇后娘娘这几新棉倒也好看的,也不知道是要穿哪一件去祭祖大典?”苏沛若今天就听说织室令的人要把新棉送到虞宫给陆晏安试穿,这赶慢赶地过来,为的就是要看看俞盛桓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都说男人是喜新厌旧,苏沛若这个旧的已被厌弃,看着陆晏安这个新人一天天地磋磨俞盛桓的心思,也总想知道到底俞盛桓的耐心什么时候会被耗尽。
“文妃你对这件事很好奇吗?”现在苏沛若的心思外,几乎都不用陆芷去猜,就能让人知道苏沛若想干什么。
陆芷自己并不想去祭祖大典,而且现在的况也并不允许出头。
且不说现在朝堂上的人因为之前陆晏堂和乐劣不得已设的那个假篡位事件意见多多,陆峰又因为救驾有功的事重新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同时还带着人正在跟彦国的军队鏖战,就连唐萝这个平常只管生意不怎么打理家事的流之辈,也知道通过陆家老太太送进宫里的家书暗示陆芷近期锋芒不要过甚,免得又被人抓住把柄。
但不想去是一回事,拿这种事来恶心苏沛若又是另外一回事。
“都说文妃世家出、穿不仅得体观、还一直引领广靖的风,要不你看看,我穿哪件合适?”
“这件的,虽然衬得皇后娘娘的气好,可皇后娘娘现在早就过了穿的年纪,更何况祭祖大典讲究的是庄严肃穆,这种轻佻的实在上不了台面,”陆晏安既然有胆子让评价,那苏沛若也就不客气了,“至于刚刚换下来的这件黛青,虽然尚可,但样式却有些老气,要是平常出席一些宴席,穿这件倒也尚可,只可惜皇后娘娘刚病好没多久,这子骨怎么看都显得瘦弱,脸更是不佳,实在是撑不起这件服。”
“哦,那文妃到底是看着哪件合适?”哪怕苏沛若说话刻薄,陆芷也不得不承认,苏沛若话里的意见跟心里所想的相差不大,看来不管是在挑男人还是在挑服的风格上,跟苏沛若还真有几分相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