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起打,一个一个来,剩下的都给本宫按在地上,看着受刑。嘴上记得塞上布条,免得盖住了被杖毙的人的叫喊。对了,把给太后娘娘和萧姑娘搬的椅子放到最前头,可不能让那些人挡了她们的视线。”
“陆晏安,你是疯魔了不成?这些都是哀家的人,你敢动?”
“太后,您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还是耳背,本宫刚刚不是说了吗?本宫不仅敢在你的面前抓人,还敢在你面前杀人。”
“本宫,说到做到。”
“来人,上刑具,本宫也要看看。”
椅子上柔软的靠垫和舒适的坐垫让陆芷一直紧绷的神经有了片刻的松懈,可那也不过一瞬,比起她刚刚受过的苦痛来说,这一点点的安慰就像一滴水落进大海一般,根本改变不了汪洋大海的咸涩,也化不开陆芷心里的悲怆。
萧碧月要逃,但眨眼间就被抓住。
“萧姑娘看来是不愿意看这场表演?”陆芷捧着月桃刚刚递过来的汤婆子,笑得讳莫如深。
“皇,皇后娘娘,碧月年岁小,不敢看这些……”
“这可是一场非常棒的演出呢,不看的话,可是很可惜哦。”
我刚刚怆然若失的模样,你不是看得很开心吗?
“来人,拿麻绳把萧姑娘捆在椅子上,要绑得端端正正的,可不能让萧姑娘的身子偏过去了,免得错过这一场好戏。”
“陆晏安,碧月乃是哀家的亲侄女,是萧氏的嫡女,你怎敢这样做?”
“本宫怎么不敢?”
苏氏嫡女,萧氏嫡女,一个两个靠着家族庇护,肆无忌惮、张扬跋扈的女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太后,萧碧月的确是萧氏的嫡女,但是你也别忘了,本宫还是陆家的女儿。本宫的父亲,现在可还在彦国境内,为乾国开疆辟土呢,敢问,萧氏何在?”
陆芷知道萧琴璐的娘家如今就是一个空壳,根本就没什么能堪当大任的人,萧碧月能依仗萧氏,那她也能依仗陆峰这个父亲,凭什么你能靠着萧氏的权力对我一个皇后动手,我就不能仗着陆峰的势力,让你看一场表演呢?
“记得拿一块干净的帕子把萧姑娘的嘴也给堵上,可别让萧姑娘的喊声扰了本宫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