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有时候真想不通那些怀春的到底是怎么定义汉这件事的,怎么能把一件看起来有点难度,但实际上掌握了要点之后就没有多大难度的事,给搞得那么费力不讨好?想让一个男人有追求你的丨,不是一直在他旁边任劳任怨企图吸引他的注意力,而是想办法坐到他的旁边,为他兴趣、想了解的人。
不让男人仰,那就永远只能低如尘埃。
可惜萧碧月并不知道陆芷心中所想,仍旧是一边慢悠悠地给俞盛桓倒茶水,一边试图跟俞盛桓搭话,希能再多攀谈两句,好让俞盛桓瞧出的好来。
“表哥,你试试这茶,这是今年新茶匡山尖,跟寿桃一起配着吃,不仅寿桃甜而不腻,这的茶也是满口清甜。”
一旁的陆芷小口小口地喝着半凉的茶,一脸看好戏的模样,仿佛没瞧见俞盛桓为难的神。
“放着吧,” 俞盛桓碍于在场的人大多都是朝廷重臣或者世族大家的眷,也不好真驳了萧碧月的一番好意,只能黑着脸回绝,“朕不过是空过来一趟,不必麻烦了。”
“表哥,您今日专程为了姑母的寿诞卸下公务赶过来,实在是应当劳逸结合,碧月之前特意安排了一些乐伎和歌姬,过一会儿便开宴,您大可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品尝食。”
萧碧月说得有些急,本来之前都安排好了,先是让那些夫人和世家夫人攀谈一会儿,姑母再出来几个之前看好的儿家问一问,再由起头献艺,借机瞧一瞧那些儿家的品行六艺到底如何,待时间差不多 ,便准备开宴。
可这一切都被陆晏安给毁了。
之前和姑母都被陆晏安那一通杖毙宫人的举动给吓个半死,可后来又见陆晏安没了气焰,便料想这不过就是兔子急了咬人的自卫行为,原本之前给陆晏安发请帖,也是做好了陆晏安不过来的准备,们好大肆宣扬陆晏安目无尊长、没有皇后风范,结果陆晏安不仅来了,而且还狠狠地闹了一场,甚至连表哥来了之后,陆晏安也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再看闹过之后乖顺地坐在自己表哥边,萧碧月的心里就更嫉妒了。
凭什么一个一无是、诗词歌赋都不通,甚至连基本文墨和红都做不好的人,竟然能当乾国的皇后?这个位子要是苏沛若坐着,萧碧月倒也还算福气,可陆晏安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不是世家出、品行修养样样不行,除了会闹,其它的什么都不会,要不是上回指使苏沛若的时候,苏沛若心软没下狠手,只想要陆晏安小产却不准备要陆晏安一条命,现在陆晏安能不能坐在这里,还很难说。
可惜了,就那么唯一一次绝好的外出时机,还被苏沛若那个蠢货给浪费了。
不过此刻的陆芷并不知道萧碧月心里所想,要不是后头还有事要办,陆芷都准备继续在这儿坐着,看萧碧月还能在跟前耗多久。
“皇上,既然碧月姑娘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您今天就歇上一会儿,正好东王也在,不如就跟东王一起欣赏这宫中养的乐伎和歌姬的表演,您也就当是主随客变。”
老实说,陆芷也不想把俞盛桓留在这个狼窝,但是俞盛桓来的时机实在不大好,本来陆芷是准备大闹一场寿宴,在激怒萧琴璐这位老太太的时候给在场的潜在客户展示一下自己的眼妆,之后再装作被萧琴璐驱赶离开,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陆芷正准备帮陆峰正名的时候,俞盛桓人就到了,害得陆芷不仅多演了一出戏,现在还被俞盛桓劝着坐在寿宴的次主位上,想走都走不了。
“皇后娘娘说的是,表哥正好可以与东王一起欣赏歌舞,岂不也是一件乐事?”萧碧月没想到陆晏安会为说话,虽然不知道陆晏安打的是什么主意,但还是决定先把这句话给应下来,毕竟只要表哥人还在,就有机会能做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