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们真要去仁孝堂吗?”月桃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刚刚主子才说自己体不适,可转眼又去了仁孝堂,要是回头皇上问起来,怪罪自己主子可怎么是好?
“去啊,”陆芷一脸狡诈地说道,“我刚刚只说我体不适,可没说我要回虞宫,皇上也没让我回虞宫休息,既然我没说,皇上没说,那为什么我不能去仁孝堂呢?”
大概是环境影响效应,原本绪有些低落的陆芷在离开了寿宴那个令人窒息的环境之后,不到半刻,整个人就已有回的趋势,更别说现在小凉风一吹,不仅浑轻松了不,连带因为跟萧琴璐争执而有些嗡嗡响的脑袋也冷静下来。
“主子,不过我们此次前行,要是被太后娘娘发现了,又该如何解释?”宜兰见主子的模样,也瞧见了刚刚皇上对自家主子的维护,自然是不怎么担心皇上知道真相之后,主子要怎么和皇上代,但对于背着太后娘娘去见大皇子这件事,主子却是怎么也躲不开来自太后娘娘的指责。
“没什么好解释的,顺其自然。”
月桃和宜兰只知道陆芷要趁着源寿宫大摆寿宴的时候去见俞灏丰,却不知道陆芷的目的并不仅仅是去见俞灏丰。想问问俞灏丰,是不是真的相信他的母亲赵绿就是陆芷所杀,如果俞灏丰信,那么陆芷就此放手,不再管这个孩子,如果俞灏丰不信,那么陆芷就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把俞灏丰的抚养权从萧琴璐这位老太太的手里夺回来。
俞灏丰是的心结之一,虽说只养了几个月,可哪怕是只小猫小狗,被人强行要走的滋味也不好,更别说陆芷还是在那种况下,先被人截胡、再被人冤枉、最后被夺走的俞灏丰,说不意难平,那是本不可能的。
陆芷不希俞灏丰小小年纪,就要恨上一个人,因为这份恨意太重,有可能会让一个小小年纪的孩子误歧途。可如果一定要恨一个杀害他母亲的人,陆芷绝对是希俞灏丰恨的是萧琴璐或者萧碧月,毕竟们两个人,才是杀害赵绿的真正凶手。
陆芷想要问一问俞灏丰,到底是相信一个养了他几个月的养母,还是相信一个从小就不喜欢他的祖母?
“主子,仁孝堂到了。”
“好。”
陆芷仔细地打量了铜镜里的自己,确保眼皮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眼影已干净了,不会吓着俞灏丰,这才把眼影的帕子往轿撵的角落一扔,踩着矮凳下轿。
“皇后娘娘,您怎么过来了?”
程行正监督皇子、皇背书,一回头就听见人通报,说是皇后娘娘来了。说实话,要不是之前皇后娘娘来过两回,仁孝堂当值的宫人认得皇后娘娘的轿撵和皇后娘娘边的大宫,别说是程行了,就是守门的宫人,估计都要怀疑眼前这位皇后娘娘是别人假冒的。
毕竟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诞,宫中品级稍高的几位嫔妃都过去了,居住在广靖的大世家和朝廷重臣的眷也来了不,在这种场合,皇后娘娘不去寿宴,实在是说不过去。
“本宫刚从寿宴上离开,本来想直接回虞宫,后来想想这段时间一直在养病,也没关注几位皇子皇的功课,便趁着今日外出,过来看看。”
哪怕是专门跑过来见俞灏丰,陆芷这个戏也要做足。
“皇后娘娘现在要进去检查皇子皇的功课吗?”程行心里清楚,这位皇后娘娘虽然上说的是来皇子皇,可估计真想看的,只有大皇子一个人。
之前虞宫夺子的事,程行也听说了不,虽然不否认皇后娘娘的确有杀害栗嫔的嫌疑,但是他在宫中任教多年,见过不杀人不见的招数,这位皇后娘娘并不是一个天真愚钝之人,实在不可能会用如此破绽百出的方式杀人。
可如果不是皇后娘娘,这真凶还会是谁?
程行并不敢想。
“现在那三个孩子在干什么?”陆芷偏头瞧了瞧屋里的状况,发现好像那三个孩子都在伏案写作,也不知道是在写什么小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