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这话说的,要是不明白其中缘由的人,还会以为哀家平常是多苛待皇长子,甚至还会觉得皇后这个嫡母对待庶子十分地好。可实际上呢?丰儿是哀家的长孙,哀家对他寄予厚望,哪怕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也必定是世俗道德法纪所不允许的,可皇后说的又是什么话呢?”
“纵容!没想到陆峰这个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将军,会养出来一个用那些腌臜的手段,来养废一个孩子的女儿,这样的皇后,你让哀家要怎么相信她明事理?”
“母后,皇后不过是说上两句话,怎么就被您夸大到这种程度?”
俞盛桓以前是见过陆晏安宠俞灏丰,但那也是在允许的范围内宠着,想做可以做的事情,那就要先完成之前订好的学习任务,至于那些不能做的事情,他可从来没见陆晏安纵容俞灏丰过。如果真像这个奴婢说的那样,那么陆晏安也不过就是觉得俞灏丰这个孩子以前过的太苦,又担心自己母亲不会好好对待他,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皇儿!你是真被那个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吗?怎么哀家左说右说,你就不相信呢?你是需要哀家让今天那些见证了皇后威严的夫人过来再跟你复述一遍,还是要让被杖毙一事吓得半个多月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的哀家和碧月,来给你说说你口中那个明事理的皇后的恶行?”
“先带大皇子下去,别吓着大皇子。”
俞盛桓跟自己的母亲相处了二十几年,比谁都了解她,知道这回他的母亲是真动了怒,为了不让俞灏丰被吓到,他选择先把俞灏丰送离这个环境,免得大人之间的这些矛盾,影响了俞灏丰这个小孩子。
“有什么好吓着的?大皇子也到了该知晓世事的年纪了,要是再当个孩子那样宠下去,以后该怎么继承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