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废吗?为什么连一个人都找不到!”
萧琴璐气得,连太后的仪态都不要,眼睛里看见什么东西,就直接抓到手里往地上摔,要是个瓷的,摔到地上能个响倒好省心,要是个耐摔的,扔到地上连个响都不出来,萧琴璐就再往那个东西上面扔东西,似乎非要跟那个闷东西摔出个胜负来。
不过萧琴璐摔得痛快,倒是可怜了底下跪着的人,哪怕是碎瓷片飞到脸上了,划出伤痕了,也是一声都不敢吭,生怕触怒正在气头上的太后娘娘,到时候再给自己惹来什么横祸。只可惜不说话,该的罪却还是躲不过去。
“杜英,都已大半天了,为什么还找不到刘昌?”
“回太后娘娘的话,属下在出宫之后,便直接拿着您的令牌去城门,命令守城的士兵严加把守,同时留下了刘昌的画像给士兵,要求只要将长得跟画像上有五六像的人,全部都给扣下来。”
“随后,属下又带着人去了刘昌的家中,但刘昌及其家人已离开,在询问了周围的邻居之后,也没得到什么线索……”
“你说这些话有什么用,人没带回来就是没带回来!”
萧琴璐现在看着底下跪着的这群人,气就不打一来,玉清苑跟红阁的那个案子,明明就没什么确凿的证据,单靠两个相似的盒,想就此定玉清苑的罪实在很难。毕竟红阁那个什么眼影盘现在卖得那么火,大街小巷全有它家的仿品,不可能玉清苑出一个类似的,就能笃定玉清苑是了红阁的配方,甚至还威胁了红阁。
可萧琴璐万万没想到,这个玉清苑掌柜刘昌,会是个吃里外的狗东西!
两个盒虽然不足以定罪,但是再加上刘昌的供词,哪怕不牵连这个背后的人,可也足够让玉清苑赔偿红阁一大笔钱,再加上姚华那个狗,还故意判玉清苑关门歇业,勒令其整顿半个月再开业,其名曰是为了正乾国法令,实际上就是趁着这次机会,给萧氏一点看看。
要是只是单纯的赔钱,这也就罢了。毕竟红阁提出来的那点赔偿费,还不够玉清苑一个月进货要花出去的钱,但是这个歇业整顿,却是要了萧琴璐的命。
歇业、整顿,代表了什么?
代表玉清苑不仅是通过不法手段拿到了红阁的方,甚至还侧面证实了玉清苑真的是利用太后娘娘的权势,去迫红阁,不然一个小小的案子,赔钱罚款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停业整顿?
姚华敢这么判,要是这背后没有苏氏的指使,萧琴璐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可眼下这个案子已当庭宣判,要是萧琴璐再找人去翻案,那就是真要坐实自己仗着太后的权势欺负老百姓的名头。可萧琴璐这口气又实在咽不下,便只能拿玉清苑的掌柜,那个该死的刘昌出气,却没想到这个刘昌倒也不傻,萧琴璐这边刚接到消息去抓人,刘昌那头已收拾东西,带着全家人一起跑了,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还躲在城里的哪个地方,还是已出了城。
“杜英,给哀家去找,把整个广靖城都给哀家翻一遍,再派人去刘昌的老家,这个人你一定要给哀家揪出来,哀家要让他不得好死!”
萧琴璐在那边气个半死,砸了大半个源寿宫,陆芷这边倒是恨不得放上两串大鞭炮,再拿个广场舞专用的高音喇叭循环播放“好运来”,好气死源寿宫那个讨人厌的老太太。
“主子,您这也别太高兴了,万一被人传了出去,那可怎么办?”月桃瞧着今天一脸喜气的主子,虽说是打心底里高兴,可是这得罪太后娘娘也不是件小事,万一以后太后娘娘找着机会,给自家主子小鞋穿,那可怎么办?
“哎呀,月桃你这就多虑了,咱之前不是已换过一遍人了吗?还有哪个人的那么长,敢把皇后娘娘的话往外传?”
关于月桃的担忧,陆芷倒觉得虽然有,但是也不值一提。这个宫里真想跟作对的,敢跟作对的,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也就只有那两个老人,一个苏沛若,一个萧琴璐,再加上一个最强辅助萧碧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