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麒,朕倒是没想到,皇后不仅跟邢昊东论过兵法,还跟你也论过。”
俞盛桓当时还以为苏沛若不过是因为嫉妒,而随口瞎编的一个小事,既欺负邢昊东不敢拂了苏氏的面子,又认为陆晏安不记得事情所以不好反驳,没想到这个小事,竟然还是个真事。
“皇上,您太看得起我了。我跟皇后娘娘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实在不足以为人道。况且当时皇后娘娘还穿着一身男装,我是以为皇后娘娘是哪家广靖城新起的新贵,本来想搓搓对方的锐气,这才趁着皇后娘娘跟邢将军论兵法的时候,帮着邢将军多说了两句。不过之后皇后娘娘大概是担心自己的身份被人发现,所以只跟我和邢将军争辩了不到两刻钟,便匆匆离开了。”
尉英麒可不敢攀这门关系,这妇道人家最重要的是名节,穿着一身男装,出入鱼龙混杂的茶楼就已经算是大逆不道了,要是现在他还故意把皇上往暧丨昧的事情上引,哪怕到时候皇上碍于他去世的父母的面子不会对他怎么样,可是皇后娘娘的日子,恐怕就不大好过了。
“朕又没问你什么,你怎么就什么都说了。”
俞盛桓的确是想知道这些事情,想知道陆晏安当时小小年纪,是怎么把两个比她哥哥陆晏堂年纪都要大的男子给说得心服口服,又想知道陆晏安为什么要穿着一身男装,跑到庆丰楼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玩耍,许许多多的不知道混杂在一起,他倒也只想知道一件事。
“邢昊东说,当时他正跟你们这帮人谈起陆峰拿能买一百匹好马的粮食,去找腹狄人换了五十匹劣马的事情,朕很想知道,邢昊东到底是说了些什么事情,才惹得皇后大怒出手,之后皇后又说了些什么,才让你和邢昊东输得心服口服?”
俞盛桓觉得,自己这一趟出来,也许能解决一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