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丽玉,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丽玉战战兢兢地,连抬头看一眼座上的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不敢,一进门就跪俯在地上,子微微发抖,仿佛就只剩下一口气,静静地等待自己的宣判。
“你是昨晚在佛堂守夜的下人?”俞盛桓一见这个奴婢吓这副模样,哪怕不用略加审问,都能确定就是此人。
“是,”丽玉略微抬头回话的时候,突然瞥见站在一旁的萧碧月,心里不又对这人恨上了两分,“奴婢虽是负责守夜的,但却并不是奴婢懒,没有生炭火,实在是因为主子吩咐了,所以奴婢才没敢动手。”
“主子吩咐了?”陆芷可不会觉得俞灏丰小小年纪会去吩咐下人说这种事,“是太后娘娘说的?”
“是。”
“你说什么胡话?大皇子是太后娘娘的亲孙,太后娘娘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萧碧月说这话说得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勉强唬住了这个丽玉的奴婢。
“碧月姑娘,你嚷嚷什么?”陆芷一瞧萧碧月那副表,就知道这里头肯定有的事,陆芷对着底下跪着的奴婢问道,“说说吧,是谁传达的太后娘娘的命令,原话又是什么?”
“是太后娘娘边的碧月姑娘,”丽玉一边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萧碧月一眼,“昨晚过来跟奴婢说,太后娘娘觉得大皇子子顽劣,所以想借着罚跪佛堂的惩罚,让他好好收一收子,又担心这炭火太旺,会让大皇子失了本心,所以才命令奴婢,别给大皇子生炭火,只要把门窗关好,别让寒气伤了大皇子即可。”
“所以你就听了碧月姑娘的话,整夜没有生炭火?”陆芷听完这个奴婢说的话,气得要死。
最近这个天气,陆芷晚上不裹两条棉被,再在屋子中间生炭火,都算是对这个天气的不尊重。虽然关门窗勉强有点用,可是俞灏丰现在才几岁,体抵抗力本比不上半个年人,萧碧月这是真想让俞灏丰冻死?
害死他妈赵绿还不够,难道还准备把俞灏丰这个小孩子也害死吗?
“奴婢只是听命行事,还希皇上和皇后娘娘能看在奴婢人微言轻的份上,留奴婢一条命。”丽玉不住地往地上磕头,只希皇上和皇后娘娘能看在是一个奴婢的份上,放过。
“碧月姑娘,这件事你怎么看?”
陆芷可不认为萧琴璐会狠心到这种程度。再说了,虽然萧琴璐有萧碧月这个办事得力的临时工,可手里最有力的筹码还是俞灏丰这个皇长子。所谓立嫡不立长,那也是要建立在陆芷这个皇后能生出来皇子的况下。一旦陆芷无所出,或者生的是个孩,那么萧琴璐就可以直接坐收渔翁之利,在这种况下,萧琴璐怎么可能会自毁长城呢?
俞灏丰平常跟萧琴璐是怎么相的,陆芷不清楚,但按照对俞灏丰的了解,总该不会是像跟萧琴璐的相模式,不过,如果萧琴璐斤斤计较,把对的怨气,发到俞灏丰的上,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皇后娘娘,这位奴婢在撒谎。”萧碧月虽然不屑于跟陆晏安解释,但碍于自己的表哥在场,不想留下什么礼节上的失误,在表哥的心里添上什么坏印象,所以也只能一点一点地解释,“碧月的确是跟这位丽玉的奴婢接触过,但当时碧月说的,是让等夜深了,再生炭火,毕竟大皇子的生母栗嫔,就是因为烧炭火而去世的。”
“碧月担心大皇子一个人在佛堂,晚上夜深了会想起栗嫔,所以这才特意嘱咐了佛堂守夜的奴婢,让们等大皇子有些昏昏睡的时候,再生炭火,免得让大皇子太过害怕,谁知道这个奴婢蠢笨,只记得碧月说的前半句,倒是把后半句的嘱托给忘得一干二净,而且现在还把这个事推脱到碧月的上,碧月实在是冤枉。”
萧碧月敢做出这种事,自然是已做好了两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