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劣,朕虽然很高兴晏安能得到你这个谋士的夸奖,但现在明显不是夸奖的时候吧?”
俞盛桓一想起萧氏脑袋就疼,这个萧氏跟苏氏不一样,苏氏虽然好用诡计,但基本都是踩在你的命门上,萧氏则不一样,就在命门周围晃悠,既不过去,也不离开,就像一坨烂泥一样,不管甩上几百次,手上的泥点子依旧甩不干净。
“皇上,那皇后娘娘做得漂亮一些,您不是也能少一些麻烦吗?再说了,微臣刚刚夸赞皇后娘娘的时候,您看起来可一点都不烦躁,那不是也算是变相地让您高兴了一些吗?”
乐劣现在倒是有点佩服这位皇后娘娘,他原本还以为,这位皇后娘娘只是想用舆论来逼萧氏就范,之前还暗地里嘲讽过皇后娘娘的幼稚,现在回头来看,分明还是他看得太浅,看不透皇后娘娘设下的这个棋局。
“乐劣,朕觉得有一个成语很适合你。”
“皇上,微臣愿闻其详。”
“幸灾乐祸。你这就叫幸灾乐祸,”俞盛桓在屋子里走了两圈人,然后又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你说,丰儿只是给皇后养了几个月,怎么皇后就偏偏要把这个孩子要回去呢?可如果说,晏安的目的不在于丰儿,难道她是准备掺和到世家和寒门的争斗里,跟着陆家一起搅和起来吗?”
俞盛桓有时候觉得陆晏安很好懂,想要什么东西,永远都是干脆利落地伸手要,对于他这个做皇帝的一些顾虑也看得明白,所以几乎从不会跟俞盛桓要求一些他做不到的事情。可有些时候,俞盛桓又觉得陆晏安很难懂,好像不管他做什么事情,陆晏安都不会满意,不仅会因此跟他怄气,还会自己动手把事情给做到合自己的心意。
“乐劣,你说这女人的心思,怎么就那么难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