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尴尬的。
原本准备当姐妹,突然变妯娌,还有本来该是嫂子,结果突然变自己老婆的,陆芷瞧着俞盛允还算镇定的,不过一旁的樊琅盈倒是还有些许的不自在,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进场之后没多久,就一直瞄俞盛桓。
讲道理,这按亲戚来算,俞盛桓现在是樊琅盈的大伯,跟大伯乱搞,是不是也太刺激了一点?
“安安,你是不是又在乱想呢?”俞盛桓看着陆晏安的眼从俞盛允转移到樊琅盈上,然后又转移到自己上,一下子就猜到陆晏安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没有,臣妾能乱想些什么东西?就是这歌舞有些无聊,没有之前乐先生安排好,有些失罢了。”才不会承认自己刚刚一脚踹翻了醋坛子呢。
“那等回去,让乐劣照着你喜欢的话本,给你排一个歌舞戏好不好?”俞盛桓记得陆晏安平常除了好种点东西,剩下的爱好就是听丫鬟说话本故事了。
“算了,乐先生每天要忙活的事太多了,臣妾还是别麻烦他了。”让乐劣来给拍歌舞剧,估计出来的东西好的,但要等那东西做出来,乐劣不知道要在虞宫蹭多顿饭,陆芷想一想要花出去的饭钱,突然就不想要了。
只不过陆芷这头在跟俞盛桓说话,那边倒是有人想进来。
“早先听闻皇上和皇后娘娘十分恩爱,琅盈还不怎么相信呢,今日一见,还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陆芷一抬眼,就看见坐在底下的樊琅盈举着酒杯,正朝自己笑呢。陆芷挪了挪位置,稍微挡了挡樊琅盈的视线,然后半是开玩笑,半是嘲讽地说道,“本宫看你和明东王的也不错啊,看来皇上当时的赐婚也不算是错配。不过我们乾国除了男子优秀,也有不错的子,不知道在广靖城里住着的樊君,会不会最后也给明东王妃迎娶一个乾国的嫂子。”
人的第六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疑神疑鬼,但部分时候却准得可怕。就跟陆芷第一次瞧见萧碧月一样,第一眼就觉得萧碧月这个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后来的事也证明,这不是陆芷空来风。而眼前这个樊琅盈,现在也渐渐跟萧碧月的影开始重合。
怎么,没嫁人的也就算了,这个已嫁人的是准备搞点妾不如的勾当?也不看看俞盛桓边还缺不缺人,就准备往人上凑?
“听说明东王妃最近体恤明东王管理靖北营辛苦,所以每天都亲自带着家里的丫鬟奴仆过去给明东王送饭?”俞盛桓自然是察觉到陆晏安对自己的在乎,心里有些暗暗的窃喜,不过他面上也只是手顺了顺陆晏安的背脊,然后问起之前探子查到的事。
樊琅盈倒没想到这个乾国皇帝会问起这件事,不过眼底尴尬的神还没褪尽,角就已挂上了笑意,“琅盈不过就是觉得夫君每日在靖北营里劳,实在太过辛苦了,又想着靖北营的食必定没有家中的好,所以才每天过去送饭,要是皇上觉得琅盈觉得不合规矩,那么琅盈以后就不去了。”
“皇弟,朕这儿还没说什么呢,明东王妃就开始怪上朕了。那朕倒是要问问你,这明东王妃每日送到靖北营的饭,味道如何?”
“皇兄多虑了,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每次琅盈送过来的吃食,臣弟都是先分给将士们,回头再自己取用,不过臣弟担心每日来回奔波太过辛苦,所以也劝过两回,要是皇兄能帮臣弟把琅盈给劝回家,让些劳,臣弟倒是不胜激。”
“朕可不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明东王妃是皇弟你的王妃,皇弟你还是自己劝吧,朕就不掺和了。”俞盛桓说罢,又看了边的陆晏安一眼接着说道,“再说了,朕还有皇后的事要心呢,可没工夫去多管你的事啊。”
“说起来,臣弟听说这广靖城里最近刚刚兴起在眼上画丹青的装饰,就是皇后娘娘一头带起来的。以前臣弟在封地的时候,听说皇后娘娘师从陆峰陆将军,武艺高强、马术湛,倒是没想到这闺房打扮,也是十分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