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劣,你怎么看?”俞盛桓拿着手上的一本奏折问道。
“皇上,您这问的是今年员调派的问题,还是刚刚皇后娘娘差人过来说的事?”乐劣瞥了一眼皇上手里的那本奏折,不过就是一些想安自己的人而使的手段罢了。
“乐劣,朕想起皇后常形容你的一句话,做‘看热闹不嫌事大’。朕这儿都快忙无头苍蝇了,你倒好,还有闲心八卦。”
俞盛桓有时候都想指着乐劣说一句臭味相投,这种老想着看热闹,恨不得那些跟自己没关系的事都往大了闹的子,实在跟陆晏安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乐劣一般都是围观,而陆晏安大部分时候则会暗地里往火堆里浇油,恨不得这团火烧得更旺一些。
偏偏他还就特别喜欢陆晏安这种胡作非为的子,乐意陆晏安继续瞎折腾,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被乐劣看笑话。
“皇上,微臣这可算不得瞎心,毕竟萧氏和苏氏,的确在春选的事上费了不的功夫,微臣也不过就算是了解一下事的进展罢了。”
“好啊,那你倒是跟朕说说,你了解完这个进展之后,有什么大见解?”俞盛桓干脆把手里的奏折放下,又命李占给乐劣倒了一杯热茶,摆明是准备听乐劣胡扯的姿态。
“皇上,微臣可不敢说是大见解,不过还是多能从这其中瞧出来一些门道。”
“苏氏为了这一次的春选,可以说是煞费苦心,而原本准备大干一场的萧氏,却因为之前的事,失了先机,再加上萧氏的人格懦弱,不敢冒进,是以这一次只是在苏氏春选的事上做了一些手脚,并没有自行送选秀进宫。”
“但哪怕是如此,萧氏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如果不能把这位苏秀淘汰掉,那么至要在春选的事上做一些手脚,看能不能让苏秀落选。”毕竟跟皇后娘娘起冲突的是太后娘娘,乐劣也不好说得太明白,但他相信,没有谁比皇上更清楚其中的门道。
册封的名单和封号都已准备好的,差的就只有正式的名册罢了,虽说在大部分的况下,定的就只有那么几位,剩下的还是凭借自己的能力或者容貌被选上的,但是对于苏氏来说,不管其送选的秀如何,宫,那都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朕的母后,手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俞盛桓比谁都清楚自己母亲这几年做的事,更知道萧氏靠着这位太后娘娘,暗中谋了多的好,这一次萧氏在苏氏那里壁,是俞盛桓故意为之,也希能借着这个机会,直接让萧氏和苏氏之间的联盟彻底破裂。
“皇上,您应当清楚,这后宫的事,其实是影响不到前头的事的。”乐劣看出来皇上烦恼的事,可碍于清难断家务事,他也只能以劝诫为主,实在不敢多提意见。
“朕清楚,但是这前头的人,却总爱利用他们的权力,来影响后宫的事。”俞盛桓叹了一口气,不想起之前萧远山和苏明川两个人站在这里,一唱一和,给俞盛桓阐明所谓利害关系的那个时候。
赵绿死得蹊跷,但这件事与萧氏和苏氏并无多大的关系。可萧远山和苏明川却是最先关注到这件事的人,甚至还越过了俞盛桓的人,直接派人去馥清阁,当晚当差的人全部都给召了过来,从每个人在做什么,再到每个人的作案嫌疑。
苏明川和萧远山把罪名安排得明明白白,甚至还就此扯出了赵绿和陆晏安之前的矛盾作为佐证,前后夹击的模样,就只差俞盛桓点头了。
当时俞盛桓碍于萧氏和苏氏两家联手的势力,又因为被彦国的事缠着,不想因此引起政局的动,再加上这两个人言之凿凿,俞盛桓担心要是不答应他们的话,陆晏安恐怕还会被再安上其它罪名,所以只能勉强妥协。
不过这个妥协,也只会是暂时的。
“乐劣,你说这些事,朕到底要不要顺着他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