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陆芷自夸,但是真的想不通,就凭俞盛桓最近对的态度,这个后宫里,怎么还会有人想宫斗?
不应该是乖乖躺平,等着捡更实在一点吗?
陆芷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后宫里最宠的是苏沛若和黄梅伊,前者是因为青梅竹马的缘,后者则纯粹是靠,之后陆芷后来居上,苏沛若没了多气焰,而黄梅伊则因为曾被怀疑是把皇后娘娘绊倒的元凶,所以后来刻意减弱自己的存在,于是直到春选之前,整个后宫都于陆芷一人独大的况,哪怕中途有萧碧月搅局,可毕竟是个连合同工都不算的临时工,再怎么斗,也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宫斗剧本。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还是陆芷第一次上这种明晃晃截胡的事。
“安巧,你接着说,还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要那种劲的,只能躲角落里小声说的那种。”
陆芷眼睛放,吃瓜吃得正在兴头上,仿佛塌的不是自己家的房子。
“主子,我们在这儿编排皇上的事,不大好吧?”月桃瞧自己主子越听越兴奋,一点生气的模样都没有,也不知道该夸赞自己的主子总算识大体,还是该说自己主子的心如此之大,那个舒贵人苏沛然才进宫多久,就敢干出这样的事,真觉得苏氏会给撑腰吗?
“月桃,我们说的是皇上的事吗?不是的呀!”陆芷一本正地说着,仿佛刚刚吃瓜的不是一样,“我们说的是庆阳宫闹贼的事,对吧,安巧?”
“啊?”安巧原本因为听见皇后娘娘的话还有些疑,可一看见皇后娘娘的眼神,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对对对,奴婢现在正在给皇后娘娘说的是庆阳宫闹贼的事。”
“月桃,你看看?我们说的是庆阳宫,没说皇上。”
“主子,庆阳宫不就是皇上的寝宫吗?您这说的,有什么区别吗?”别说月桃了,连一旁站着给主子舀一碗新豆浆的宜兰都忍不住穿自家主子这一点小伎俩。
“有,当然有区别了。”
陆芷对待吃瓜,就跟搞CP是一个态度,绝对不舞到正主面前。哪怕这个瓜再大,也是藏好了,然后转背地里去吃,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的场合下,出什么奇奇怪怪的笑容。
“说皇上的事,那是大逆不道的,说庆阳宫的话,那我说的就是皇宫建筑的问题,我作为皇后,偶尔听一下这种事,也有利于我对皇宫某些建筑进行改造。你家主子我之前,不是还给大萨满做了一个逃生梯吗?虽然现在是用不上,但万一哪天用上了,那你家主子可就是大功臣了。”
什么歪理正说,说的就是陆芷这种人。
吃瓜就吃瓜,还偏要打个写,拐个弯子,坚决不承认自己吃的皇上的瓜。不过这也怪不得陆芷,毕竟俞盛桓怎么说也是皇上,吃明星的瓜,可能最后就是炸个号,吃皇上的瓜,搞不好就要砍号重练了。这个代价一般人背不起,所以这个瓜哪怕已在后宫传遍了,可目前为止还没人敢舞到正主的面前。
就连陆芷这种半个正主的,也是今早起床吃早餐的时候,才听安巧在说的。
“安巧,继续继续,还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
“主子,您难道就没想过找人去训斥训斥舒贵人吗?可是,可是,可是,擅闯了皇上的寝宫啊。”月桃憋了好久,这才勉强想出一句能说出口的话。
“你刚没听安巧说的,皇上第一时间就已把舒贵人给贬为舒良人了,还让舒良人从的南霜阁搬到文妃的郦骋宫去住,我觉得这个置,已算不错的了,不用我出面。”
那个苏沛然也不知道是脑袋哪筋搭错了,明明是苏沛若和苏沛霖的妹妹,却一点都不聪明,更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谗言,买通了庆阳宫的守卫,自己脱了服钻到俞盛桓的床上,其名曰说要给皇上暖被窝,听说当时俞盛桓一进屋就觉得不对劲,要不是苏沛然在明驰下手之前喊了一声,估计现在都不是舒良人,而是舒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