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盛桓在那边跟苏明川和萧远山两个人演戏,陆芷这边倒也没闲着,直接去了一趟关押宋芳和桃心的牢房,也跟桃心演了一场戏。
“桃心?”
“你好,乾国的皇后娘娘。”
“你倒是实在,被揭穿了份之后,一点都没有准备继续再演下去的意思。”
“我还有什么可演的?玲贵人,哦,不对,应该宋芳的,应该把我的事都告诉你们了吧?”
“桃心,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吗?”
“看来宋芳果然是跟你招供了,不然我刚刚说出宋芳名字的时候,你也不至于一点惊讶的神都没有。”
“桃心,看来你倒是聪明的。”陆芷原本今天是准备过来套桃心话的,结果这边一开局,就被桃心给摆了一道,不过也正常,要是桃心没有两把刷子,又怎么能这么久都不被人发现呢?
“我聪明又有什么用,怪我当初眼瞎,随手抓了一个胆小如鼠的宋芳,要不然我现在也不至于暴。”那个沈荻琳的体太差,一到乾国境就开始水土不服,还没等到广靖,人就死了,自己有因为职责在,担心回去之后会被责罚,所以才想出来抓一个人顶替,却没想到多年之后,竟然会为份暴的关键。
“桃心,你要是不那么嚣张,让舒良人陪你演一场调虎离山,恐怕也不会那么快就暴。”宋芳的确是一个突破口,但是把桃心和彦国细联系起来,却还是因为舒良人那件事。
被热热闹闹的庆阳宫衬得冷冷清清的武广宫,不正合适让人进去拿些什么东西吗?
“本宫问你,你到的那份军事图现在在哪里?”
“你们难道没有在我的屋子里找到吗?”
“桃心,刚刚你诈了本宫一回,现在本宫也还给你了,看来军事图还真是你拿的。”
“你!”
“别生气,你都饿了多天了,要是真气急攻心,本宫可来不及让人进去救你。说吧,命一条,黄金千两,告诉本宫,你把那份军事图给谁了?是樊琅盈,还是樊朗宇,还是广靖城里埋伏的其他细?”
“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桃心说得执拗,似乎对陆芷提出来的条件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就这么有信心,觉得乾国没有人能找到你的同伙?”
“皇后娘娘,乾国的人要是真这么能干,恐怕在我进宫的那一天,你们就能把我揪出来了,哪儿需要等到现在,丢了这么一份东西,再兴师动众地把我抓起来审问?我告诉你吧,那份军事图,我早就送出去了,大概现在已到了鸣淮山,恐怕不用两天,鸣淮山就能被攻陷。”
“对了,皇后娘娘你的父亲是不是就在鸣淮山驻守来着?那我就先祝皇后娘娘的父亲,马革裹尸、忠君报国了。”
“桃心,你这是一心求死,想让本宫给你个痛快吗?”
“难道我还有别的活路吗?”
“说,那份军事图你到底给谁了?”
陆芷的语气变得有些急躁,甚至忍不住手去扯锁着桃心的锁链,倒是跟对面慢悠悠的桃心形了鲜明的对比。
“能看一次皇后娘娘着急的模样,看来我这一次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桃心,那份军事图你到底给谁了!我告诉你,樊琅盈和樊朗宇都已被囚起来了,那份军事图你现在已送不出去了,要是乖乖招供,恐怕本宫还可以求皇上给你留一条命。”
“我说了,那份军事图已送出去了,就这两天的功夫,肯定能到鸣淮山,至于欣尧公主和樊君?我的职责只是传递乾国的报,皇子公主的命可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要是真死了,也只能算他们倒霉。”
“再说了,欣尧公主,不,现在应该明东王妃,那个人已脏了,樊君又是个靠他妹妹的废,真死了,也算是给国君尽孝了,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桃心,你倒是狠,就不怕有朝一日回到彦国,别人依着你现在说的这段话给你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