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你瞧瞧你这个皇后做的好事,要不是婉人哭哭啼啼地来找哀家,哀家还不知道你这个皇后竟然做出来这样的事!婉人你说说,皇后娘娘之前都是怎么对你的?哀家和皇上给你做主!”
“这……”
方平月左右为难,虽然是很委屈,太后娘娘也说了会给做主,但是在宫里这么多年,也知道审时度势,太后娘娘现在说的这些话,不过都是用来跟皇后娘娘作对的,可怜这个无权无势的,只能被当做一把杀人刀,完太后娘娘这一次借刀杀人的计划。
“母后,您也不用为难婉人了。既然您觉得儿媳有错,那把负责这件事的人喊过来问一问,不就知道儿媳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过了吗?”
人不过就是想让自己孩子上个学,干什么就要被你当枪子使?
“好,既然皇后娘娘言之有,那哀家倒是要看看,府的人是不是跟你串通好了的。”
“母后,您要这么说,那就不用让府的人过来了,不管府的人说有还是没有,估计在您的心目中,儿媳就是有错的。那干脆就不用府的人来了,直接按照宫规,该怎么置就怎么置,是罚足,还是抄宫规,还是罚每个月的例银,由您定夺。”
“哼,哀家可不敢这么做,万一这件事传出去,外头的人肯定又要在哀家的头上画上一笔了。去把府的人喊过来,哀家倒是要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萧琴璐得意洋洋,自己可没有陆晏安想象中那么蠢,要是真按说的那么办,恐怕最后那个坏名声还是落在自己的头上,之前被陆晏安摆了一道,现在可不会再重蹈覆辙。
“行,请吧。”陆芷直接在屋子里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算是对萧琴璐的一种妥协。
陆芷是真懒得跟萧琴璐多说废话,反正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就是走个程序。大概就跟萧琴璐说的一样,就算府过来的人的话再不管用,可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不然就了萧琴璐的不是。
这老太太倒也不傻,示弱把人使劲儿往坑里推都没推。
“婉人,你先说说事到底是如何的。”俞盛桓也没想到他有一天要来理这些事,幸好最近跟彦国的战打得还算不错,不然他要是忙起来,哪儿有时间去理这些事。
“皇上,是这样的。颖儿过完年之后,就满三岁了,妾便想着安排颖儿去仁孝堂读书,本来事都办得差不多了,结果府那边突然就说要过皇后娘娘的同意,妾去府那边问了几次,府都是这个答复,所以妾实在没办法,就只能去皇后娘娘那儿。”
“可皇后娘娘闭门不见客,妾让看守宫门的侍卫代为传了几次话,也没有结果,眼见颖儿在妾的宫里一天天地不开心,所以妾就想去太后娘娘那儿说这件事。太后娘娘一听说这件事,很快就让府在仁孝堂安排了位置,也告知了仁孝堂里教书的先生,今天也顺利让颖儿学了。”
方平月在宫里谨小慎微惯了,知道现在就是风箱里的老鼠,要是话说不好,那就是两头气,所以哪怕太后娘娘的意思已表达得很明显了,可是也不可能故意在皇上的面前说皇后娘娘的坏话。
“皇后,这件事你怎么说?”俞盛桓打心眼里就不认为陆晏安会是一个苛待宫妃,苛待皇的人,要是陆晏安真是那样的人,那之前的赵绿就不可能住进馥清阁。
“这件事臣妾有错,刚刚臣妾在来的路上已问过臣妾边的大宫宜兰了,说这件事之前府提过一次,便让府按照之前几位皇子皇的况去办,本就没想到府把这件事给耽搁了。”
“宜兰、还有刚刚婉人说的守门侍卫,都是臣妾的人,府的人恐怕也是看臣妾的眼行事,耽误了四皇学的事,的确是臣妾的错,按照宫规,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