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陆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萧琴璐,对着她的这些胡言乱语,一时间竟然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被哀家说对了?”
萧琴璐一看陆晏安气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就更加得意了。
“哀家就说,怎么去年文妃说要查巫蛊之术的事情,查着查着事情就歇了,原来这个源头是在你这儿!听说你还专门派了大宫女去月嫔那儿拦着文妃彻查巫蛊之术,肯定是担心自己也会被查出来吧?”
“这种用邪术造出来的孩子,不是妖物是什么?依哀家看,你这个孩子也肯定生不下来,因为它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妖物,一个根本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上的妖物!”
“妖物?”
“你说我的孩子是妖物?”
陆芷下意识地攥紧了挂在自己腰间的勾玉,冷冷地对萧琴璐说道,“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不管要哀家说几遍,哀家都敢说。”
“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个妖物,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是个妖物,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妖物,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个妖物,你也是妖物,你和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应该在繁南山都死了……”
啪!
陆芷使出去的力气太大,别说是已经被打懵了的萧琴璐,就连她自己,都要扶着椅子喘上好久的气,神志才算勉强回笼。
“晏安,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
“俞盛桓,她做了什么事情,你比我清楚!”
“那二十五万两是怎么回事,你也比我清楚。”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什么错事都没有,别说我了,你问问你自己,你信吗?”
“你要是真的信她什么事情都没做,你会对少府挪用的那二十五万两银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我造杀业?”
“我要是真想造杀业,那她现在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
“寒衣节那一天,源寿宫死的那十几个人,全部是带她受过,萧碧月也是带她受过才死的。”
“俞盛桓,我看在她是你亲娘的份上,我让了,我没动手,她现在说我的孩子是妖物,难道我还不能打她一巴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