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看着跟俞盛桓有七八分像的俞盛允,不知道是该夸他们老俞家的基因牛,还是该自己一掌,平白给对方送人头。
“明东王,本宫的意思很清楚,你如果能告知左丞相樊君到底是如何逃脱的,那么等到事结束之后,本宫可以替你向皇上求,也算是还了你之前送的人。”
“无可奉告。”俞盛允看着努力直起腰,撑着肚子在椅子上坐起来的陆晏安,心里暗自祈求自己这一次没有做错。
皇兄,弟弟看在嫂子的面子上,再让你一步。
“明东王,你可要想明白,一旦这件事被查出来与你有关,别说是这个明东王的头衔,恐怕你这条命也是保不住的。”
陆芷之所以费了那么大的功夫,让丁原把俞盛允送到面前,一个是想借着俞盛允对的套出来一些事,第二个则是想确定俞盛允到底是站在哪一边。
樊朗宇逃跑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那就是看守失职,往大了说,那就是明东王俞盛桓通敌叛国。
如果这件事真跟俞盛允说的那样,跟他无关,那么陆芷可以考虑先放俞盛允一把,可如果俞盛允决定跟樊朗宇、樊琅盈兄妹俩站到一起,那现在就把俞盛允直接给砍了,免得夜长梦多,再让俞盛允演一出引狼室。
既然俞盛桓敢把他最重要的东西到陆芷的手上, 那么陆芷也不会让他失。
“皇嫂,臣弟说了,无可奉告。”
“好,来人……”
陆芷扶着自己的腰,想向外头等着的人传达命令,却见原本关得好好的门突然被人强行撞开!
“陆晏安,哀家真是看清你了。原本以为你哪怕不是世家出,可也总该懂得一些三纲五常,结果现在哀家一看,你不仅敢顶撞长辈,还敢行此等苟且之事。”
“母后,您不是该在咏建寺养老吗?”陆芷看着原本应该在咏建寺呆着的萧琴璐突然带着一群人冲进来指责背着俞盛桓汉子,心里的惊恐已远远超过了一开始看见萧琴璐的惊讶。
萧琴璐是怎么进宫的?
又是谁告诉自己跟俞盛允在武广宫里谈事的?
是不是也知道俞盛桓在前线遇上的事了?
现在还有谁知道俞盛桓的体状况?
一大堆的问题直冲陆芷的脑门,差点让陆芷没握住手里的匕首。那是陆峰当初在陆府给的匕首,看着小巧,但削铁如泥。这是陆芷在见俞盛允之前,考虑再三带上的。主要是担心俞盛允在得知自己要杀他的时候狗急跳墙,直接拿当人质,可陆芷没想到,现在自己还没演到那一出,这把匕首就有了另外的用。
“哀家要是再在咏建寺吃斋念佛,恐怕皇儿的江山就该改姓陆了!”
萧琴璐恶狠狠地瞪着陆晏安隆起的肚子,恨不得陆晏安现在就因为的眼刀在地上疼得打滚,竟然能哄得的好皇儿把送去咏建寺,陆晏安还真是好手段,现在竟然还准备联合俞盛允这个野种,抢走皇儿的江山。
“母后,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陆芷一惊,更加确信萧琴璐是得知了俞盛桓的况,所以才会着急忙慌地进宫,想抢占先机。
而的这份慌张在萧琴璐的眼里,则像是证了之前的猜想,陆晏安是真准备趁着的皇儿驾亲征的时候,联合俞盛允篡权!
“陆晏安,你别狡辩了,如果你想说自己是清白的,那你倒是先告诉哀家,为什么你要坐在皇儿才能坐的位置上,而明东王刚刚还说自己想当摄政王?”
“母后,您现在是准备置我是吗?”萧琴璐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陆芷倒是不怕了,看萧琴璐这副模样,跟之前寒节趁着俞盛桓去祭祖,冲进的虞宫朝问罪的时候,几乎没什么两样。
换句话说,萧琴璐大概是还没得到俞盛桓命在旦夕的消息,不然按照萧琴璐的脾气,恐怕现在不至于只带这么一点人过来。